的很远的外婆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活着找到。”他苦笑一声,“家里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外婆住在哪儿,所以后来我们都当她已经死了你说,有这么一件事梗在心里,我能跟这个外来的‘哥哥’处好关系吗?”
“是不怪你。”元岁叹气。
“现在想想,我哥当年没有仗着他人高马大的优势,趁着我在家里胡闹的时候顺便弄死我,也已经算是人品不错的了。既然今天说到了这里,我就顺便给前面那位道个谢吧。”童毕安冲着空气一抱拳,结果又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疼的“嘶”了口气。
“客气了。原来你对我的预期值这么低呀。”童思源回答。
“不好意思”元岁决定及时站出来承认错误,“那个,我确实没想到你俩的家庭关系这么复杂抱歉让你们回忆起不好的事情了。”
“没什么,都过去了。”童思源对此似乎还是有所保留,也转移话题到,“说句有些冒犯的话,我感觉,元小姐也不像是从幸福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女性。”
“你没猜错。我本来也是觉得我们几个可能在这方面有点共同语言,所以才顺便提了一下。”元岁又抓了一下还没有干透的头发,“结果没想到,我那点事儿,跟你俩貌似还没什么可比性。”
“这种事情本来就没什么好比的,谁比赢了都不会开心的。”童思源的脚步没有停顿。
三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一阵,各自琢磨着自己的心事。
直到眼前的过道渐渐变得开阔,甚至偶尔会出现几个干扰判断的支路,对话才重新开始。
“我们就一直顺着主干道走吧。”元岁回忆着那份非常概括的地图,“只要沿路碰上有人来阻挠我们,就说明我们走对了顾姐姐那边怎么样了?”
溶洞里的信号不好,这附近的干扰电流又太多,她被吵得不行,干脆就暂时取下了耳麦。
“几分钟前还联系过我们。”童思源回答,“他们一路上都比我们顺利,现在应该已经很接近这里的中心地带了。”
如果是凌夙诚的话,估计会把这个“几分钟”表述的更精确一些吧?元岁稍微走了一下神,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您最好还是先叫住他们。我们这次的计划,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尽可能保证我们两边同步,最好是能够在和敌人打大规模遭遇战之前就现在中心区域汇合,否则就会分散本来就很有限的战斗力。”
“你以前学的那些都太理论了吧。”童毕安也勉强收回情绪,“真正碰上什么事儿的时候,哪有机会让你提前想好各种预定计划?不都是见机行事么。”
“额,我老大你见过吧?就是上次和我在一块儿的那个。基本上所有接触过他的人,都说他的工作能力特别强,几乎没有完成不了的任务。”元岁决定拿出耐心循循善诱,“我在他身边待了大半年,最大的收获之一,大概就是学会了做事前要拟定一个大纲式的计划。如果事情实际进展和计划偏离了太多,只能说明两点,”她伸出两个手指头,“一,计划本身的拟定过于片面,根本没有结合实际;二,这个任务已经在失败的边缘了。”
早知道就不把自己的身份设定成什么“实习生”了,搞得这群人貌似都觉得她是只会纸上谈兵的书生似的。元岁心里其实有点焦灼。按她之前的经历来看,一旦分开的两队人断了联系,基本就是要出大事儿的前奏。
“我在联络他们,不用太心急,老齐他们两个没那么容易被搞定的。”童思源对于自己手下人生命安全的关心似乎总是很有限,“边走边等回复吧。”
“行。”元岁刚走了几步,突然又在路中央停住了。
“发什么呆呀,不是你说我们这边应该要抓紧的么?”童毕安侧着身体挤到了她的前面。
“你们俩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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