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的人仍是凤毛麟角,更何况面前的老人自称从来不领什么虚衔。
既然答应要替上面的人要替它们管好军队,就自然不能只天天窝在办公室里泡泡茶。
老人的名字平平无奇,但是公认的称呼却相当如雷贯耳。
——“元帅”。
背心男平躺在担架上,靠想些意义不大的事情转移自己注意力。
毕竟眼睁睁看着医生从自己的身体上割下已经坏死的组织绝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体验。失血使它的瞳孔有些发散,整个人看上去虚弱不堪。
“还活着吗?”老人站在它的身边,以一种既刻薄又疏离的神情俯视着它,“要是你觉得自己已经撑不下去了,我就不让医生浪费药品了。”
“托您的福,暂时还死不掉。”背心男有气无力地转了转眼睛,“好吧,或许你确实说的对,我这次能活下来,都是对方的功劳。”
“他很自大么?”
“不,是从始至终都很冷静。”背心男回答,“比起花时间确认我的死亡,他认为更重要的是赶紧前往同伴身边支援。”
“我还以为你从来都不会夸人。”
“现在把他吹得厉害一点,有助于挽回我自己的形象。”背心男笑着笑着就又咳嗽起来,结果口鼻立刻被旁边忍无可忍的护士插了管子堵上。
“说的也是。”老人点点头,“不过也无所谓了你手下的人现在都在哪儿呢?”
背心男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说不出话来。
“好吧,让我先告诉你一个不太好的消息。”老人给一旁的医生打了个眼色,很快就有相对机灵的护士会意,上前牢牢将背心男按住,“上面的人又改主意了。说它们想要的反正也不是这座城市,而是一块地理位置比较好的地皮;想要达成的目的也不是取得多么好看的战绩,只要效果足够震慑人类就行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背心男发亮的眼睛如是说。
“它们打算彻底毁掉这座城市,再自己花钱重建。反正手里钱多,也不麻烦。”老人朝着南边指了指,“炸弹从十分钟以前就已经被扔进浅海了,还有十分钟的时间给我们以及你的残余队伍撤离,否则,‘崩——’。”它突然咧开嘴,露出了一个一点也不沧桑的笑容,“海底地震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吧?涌上岸的海水会替我们清洗一切的。”
一
“副队长,队长那边还是没有传来新的消息。”身后的年轻队友已经稍稍有一些沉不住气了,“我们现在怎么办?继续这样毫无意义地浪费弹药?或者直接冒着火烤冲进巷道跟那两个怪物硬碰硬?”
“不要心急。队长没有主动联系我们,说明计划没有发生变动。”六指女人一动不动地贴着枪,“相信我,如果能够以这么简单的方式清洗掉那名对我们威胁最大的天赋者,消耗这点弹药根本不算什么。”
“如果她一直不出来呢?”
“她没有别的路可走了。那个位置给他们俩带来掩护的同时,也使他们难以找到其他方法撤退。”大概是被问烦了,六指女人的声音有些发冷,“换句话说,如果我们先坚持不住,在他们手下全灭,或者是不得不撤退,就是我们输;但只要他们先露出一点点破绽,比如冒险地从掩体后面探出胳膊甚至脑袋,那就是我们赢了。”
“您是说?”
“我开枪从来没有失手过。”女人难得回头,在密闭的空间内扫视一圈,“‘天赋者’并不是铜头铁臂,没什么好担心的。”
像它这种平日不苟言笑的人保证起来一般都会特别有说服力。房间内的气氛瞬间一松。女人重新在窗边趴好,将所有不能流露出来的情绪藏进眼底。
那个看上去吊儿郎当,做事时却一向稳重可靠的队长居然还没有联系它,这着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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