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的。”
云丽白了他一眼:“去你的,谁像你树叶落下来也怕砸头,只会找我茬子。”大家都笑起来。
张兰问道:“你们怎么凑得这么齐?”
刘剑说:“老师,云丽伶牙利齿的,让她给您解释好了。”
云丽捣了他一拳:“讨厌鬼,你怎么老盯住我不放?”大家又笑起来。
云丽说:“老师,是这样的:我们听说您和清明生病住院了,何大叔c何大婶和清纹走了后,我们后面就准备着了。这不,我们千寻万寻就寻到了您家,然后一起来到了医院。别的同学也要来,被我们劝住了,来那么多人干嘛?吵得你们休息不好,有几个代表就行了。”
她说完,得意地瞟了刘剑一眼,那意思是:怎么样?这么长的过程我三言两语就讲完了,还知道客气一番呢。
大家看着她可爱的样子,都爱怜地笑着,只有刘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新民很喜欢这个美丽c活泼的女孩子,笑着问:“那么,你们给张老师带来什么好吃的没有?她可天天念叨着呢。”
云丽看着这个高高的c态度和蔼的军医,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红着脸说:“我们当然带来了好吃的,都是家里做的,不知合不合口味?”
刘剑自言自语地说:“真没想到,王云丽还会害羞,还知道客气。”大家“轰”地笑了。
云丽的脸更红了。她转头看看,见大家都望着她笑,不责备刘剑,便双手搂住张兰的脖颈撒娇道:“老师,你管不管刘剑呀?他老欺负我。”大家笑得更厉害了。
张兰看着自己的学生,胸中涌过一阵热浪:他们多么懂事,会变着法儿让自己高兴。尤其刘剑,他深知自己的痛苦,就利用王云丽活泼开朗的性格,善意地开着玩笑逗她,让自己高兴。她微笑地看着客人,眼泪却一滴滴落下来。
屋里人看她这样,都不说话了。云丽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偷偷地流着泪。
张兰看着徐文刚,温和地问:“文刚,年过得好吗?大婶的病怎样了?”
文刚背转身擦了一下眼泪,又转过身来说:“老师,我们年过得很好。姐夫说他对不起您,当初拒绝了您的请求。他本来要来看您,只是家里活多走不开,就让我告诉您:从现在起,我妈妈和妹妹由他接过去抚养,让我安心读书。”
张兰的眼泪雨一样地落下来,她紧紧地握住文刚的手说:“太难为他了你替我替我谢谢他”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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