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却笑不出来,不安地问:“清明你为什么这样说?”
“我只订了一个房间,就这一间。那个服务员表示怀疑,我说我们是夫妻,把她吓回去了。”清明“哈哈”大笑起来。
“清明,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不是让我们明天怎么见人?怪不得那个服务员那么瞪了我一眼。快去再订个房间吧,啊?”张兰急起来,不由抬起身。
清明坚决地摆摆手,“不行,一c你身体虚弱,晚上需要照顾;二c我们半年多没见面了,你老躲着我,让我闷在鼓里,我今晚必须弄清楚原因,因为抓住你一次不容易,”
他吻了张兰一下,笑起来:“就绝不能放过这次机会。再说,‘名誉’值几个钱?有名誉的人不见得比没有名誉的人好过。我俩好坏名誉各一半,所以痛苦c快乐也各占一半。我们每天被所谓的‘名誉’束缚着,干这不行,干那也不行,连两个相爱的青年在一起也要怀疑,真是无聊得很。好像男女两人蹲在一起就只有情欲,没有别的事可干一样,所以我干脆别管它了。让‘名誉’这个桂冠滚蛋吧,没有名誉的日子好过,有名誉的日子不好过。”
他又笑笑,脱掉鞋坐上床来,把张兰紧紧地搂在怀里。两人都靠着床头坐着。张兰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只好沉默着。
清明把她的头扳在自己的脖颈里,温柔地问:“张兰——请原谅,我以后可不叫你老师了,你为什么躲着我?嫌我上次那样对你?”
张兰不做声,心里发恨:你自己做的事还来问我?
清明看她脸上愤愤的样子,笑起来:“我知道你恨我,可你上次也伤害了我呀。你那么无情地拒绝我,还说和我断绝关系,你说,我能不痛苦c伤心?我当时差点失去理智,实在是我的毅力不错。”他默默地笑着,回忆着上次的情景。
张兰虽然赌着气,但他脖颈里发出的汗味和一种说不出来的c男子汉特有的浓郁的气息使她心醉,她不由自主地搂住他,把头更深地埋进到清明的脖颈里。
清明温柔地抚摸着她,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和我断绝关系?”
张兰这时心醉神迷,理智渐渐地失去作用,妒忌的情绪却猛涨起来。她沉默了半晌,低声说:“我怕”
“你怕什么?”清明低声问。
“我怕失去你。”
“失去我?我又没病,怎么失去?再说,你那么主动地拒绝我,不是要失去吗?”
张兰低下头,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清明柔情地吻着她。她心里喊道:我不能失去他,不能让别人夺走他,他必须属于我。理智的大厦终于倒坍了,她依然抬起头,嘴唇哆嗦着。
“什么?”清明更加柔情地问。
张兰再也承受不住他含情的目光,心里的话冲口而出:“我拒绝你,就是为了使我自己不要再痛苦,因为因为你现在已经属于别人了。”
“我已经属于别人?”清明笑着。
“当然。别人那么爱你,你对别人也那么好,我今天也看见的。”她没勇气了,低下头,觉得自己有点小家子气。
“你说的谁?王云丽?”清明低声问。
“嗯。”张兰脸红了,羞愧于自己和学生争夺男朋友。
突然听见清明“哈哈”大笑起来,吓得她连忙捂住他的嘴,嗔怪地说:“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不是真的?”
清明扳开她的手,继续大笑着,笑得张兰脸越来越红,生气地捶打着他。清明不理她,仍旧大笑着,张兰惊骇地看着他。
好半天,他笑完了,猛地抱住张兰狂吻起来,好久好久不抬头。张兰躺在他身下,被他吻得喘不过起来,只能紧紧地搂住他。
最后,清明搂着她重新坐起来,指点着她笑道:“我平常叫你老师,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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