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我们日里来雨里去的庄稼人,脸上红通通的。”
姑娘笑了一下,脸红了。
“你的腰身太细,言谈举止也不像个农民,是个城里娃。”他的评语引得人们都盯着姑娘细看。
姑娘脸更红了,不好意思地说:“哎呦,你这个老大爷,真难对付!”
人们又笑起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愣头愣脑地说:“大爷说得对。依我看,你不但是个城里人,而且是个耍笔杆子的。”
紧挨着小伙子站着的一个姑娘白了他一眼,嗔怪地说:“你不知道,别乱猜。”
小伙子不服气:“彩姑,你愿不愿意和我打赌?赌一碗凉皮。”
围观的人好奇心大起,乱嚷嚷地说道:“赌吧,赌吧,公理自有大家论。”
那个叫彩姑的姑娘害羞起来,转身要跑,旁人连忙拉住她说:“哎哟,干嘛跑呀?赌赌玩嘛,怕什么?”一些姑娘小伙子还羞她:“彩姑,是不是怕给春生买凉皮?”
彩姑更害臊了,又要跑。老大爷开口了:“彩姑,和春生赌赌。有我在,绝不让你吃亏。”说笑着向春生使了个眼色。
那个###生的小伙子会意,干脆把彩姑拉进了人堆,对挂相机的姑娘说:“我说你是耍笔杆子的,原因有三:一是你书包里装着许多稿纸,还有笔和笔记本;二是你背着照相机却不做生意,那不是为采访而照相的吗?三c正像大爷说的,你老向人家问这问那的,不是搞采访吗?
我在电视上就看见过这样子的文化人。前一晌,这里来过一个叫梁永效的记者,正是你这种打扮,还和你一样问这问那的,我还和他说过话呢。我肯定你是个记者,对不对?”
众人都被他精辟的分析折服了,纷纷询问地望着姑娘。姑娘笑着,转头问:“彩姑,你说呢?”
彩姑笑着低下头,红着脸说:“我服他。”
众人都笑起来。彩姑又要跑,姑娘一把拉住她,微笑着说:“别走,彩姑,我给你和春生照张相。”
一听照相,大家都好奇起来,给姑娘让出一条路。彩姑要跑,春生拉住她说:“怕什么?我俩还没照过相呢。”羞得彩姑只捶他,大家都善意地哄笑着。
春生问:“是彩色的吗?”
姑娘点点头,大家都很羡慕。八五年那会儿,彩色胶卷并不多。
大家为选景费了好大的劲。众人主张以门楼为背景,春生嫌俗气。姑娘建议他俩坐在玉米地前面。
玉米有一米多高了,绿油油的像一堵绿墙,衬着蓝天非常美丽。春生觉得很好,拉着彩姑坐下来。他脱去上身的白布褂,露出里面鲜红的半袖线衣,和彩姑的白底紫花衬衫相映衬,很夺目。他还大胆地扳过彩姑的头,让它靠近自己,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
周围人都笑了,一些姑娘和小伙子更是拍手鼓掌。
姑娘笑了笑,举起相机说道:“靠近一点笑一笑,别动好!”一张相就照成了。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好像卸下块石头似的。姑娘又走到老汉面前,微笑着说:“大爷,您也来一张吧。”
老大爷笑道:“我这个样子,能照相?”
姑娘笑笑:“有什么不好?”
老汉还摇头。春生叫道:“大爷,您就坐在这个摊前,这样照的相更有意义。”
众人也点头称是。老大爷笑呵呵地说:“这样也好,照下给我孙儿看。”
摆好姿势,调正焦距,姑娘又为他照了一张。她笑着记录下春生和老大爷的地址,就要离去。几个小伙子喊道:“哎,怎么就走了?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呢。”
姑娘站下来,笑着说:“春生不是已经告诉你们了吗?”
“他是胡猜的嘛。”彩姑拉着她的手,娇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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