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明。”
“哦,还没听过。一厂太大了,调进来个把人引不起注意。”孟琼说。
几个人聊着吃着,一顿饭就过去了。饭后,孟琼站起来说:“哥哥,你送张兰回家,让我和小文说会儿话,你们今晚又没事。”
小文听了,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孟勇点点头,戴上帽子,穿上自己的皮外套,送张兰回家。
出了门,他们发现雪已经停了,天气非常冷,一口气刚吹出来,转眼就没影了。张兰看了看孟勇,说:“你怎么不戴口罩,不冷吗?”
“我不像你那么娇贵,一出门先包严实再说。”孟勇开玩笑地说。
张兰不好意思了,“那,你围上我的围巾吧,外面毕竟冷。”
孟勇心里感动,笑道:“我一个大男人,包着个女人的围巾成什么体统?你快采取措施保护好你自己要紧。”
张兰笑起来:“那我就不客气了。你这人还蛮难伺候的,将来哪个姑娘受得了你呀?”
孟勇笑着没做声。张兰围好围巾,挎住他的胳膊,笑问道:“生气了?”
“生什么气?和个小丫头生气有什么意思?”孟勇微笑着说。
“我不是小丫头。”张兰白了他一眼,挽着他向前走去。
路上一片洁白,她像个孩子一样地溜着冰。孟勇不断提醒她:“你穿着高跟鞋,小心滑倒。”
张兰不理他,照旧滑着,还拉着孟勇一起滑。
这条街道偏僻,一个人影也没有。孟勇也被她逗起孩子气,和她一起滑起来。他们边跑边滑着,路上留下一串笑声。
猛然,张兰一个趔趄向下倒去,孟勇一时拉不住她,也被带倒了。张兰躺在他怀里,笑道:“真是个狗熊,原来这么个能耐。”
孟勇扶起她,替她掸着身上的雪,埋怨道:“你玩高跷木杂技,害得我摔了一跤,还反咬一口。”
张兰听他骂自己,装着系鞋带,偷偷团起一把雪,猛一抬手塞向他的脖子。孟勇冰得“哎哟”一声,连忙弯腰去倒,张兰早笑着跑到前面去了。孟勇倒完雪,团起一把雪向张兰打去。
张兰飞快地跑着,脚下一滑又摔倒了。孟勇追上来压住她,用手指捻起核桃大的一块雪球塞到她脖子里。张兰冰得叫起来。
孟勇笑道:“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张兰恨恨地说:“你等着”,仍躺在地上,掏着脖子里的雪。可雪早已经化了,冰得她难过极了,干脆伏在地上不动了,好像睡着了。
孟勇跪下来,笑着问:“怎么不起来?是耍赖还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张兰“扑哧”一笑,抓起一把雪向他脸上打去,正中鼻梁。孟勇叫了一声,手下意识地捂住鼻梁。
张兰笑着爬起来就跑。刚站起来,孟勇一个绊脚扫过去,她又向下倒去,孟勇却从半路上揽住她的腰,两人一起滚倒在雪地上。张兰笑得喘不过气来,只好解开围巾搭在肩上。
孟勇搂着她,笑着问:“手艺怎么样?”
“去你的。”张兰捣了他一拳。
孟勇俯下身,在她的脸上狂吻起来。张兰躲闪着,笑着说:“下面是雪,小心弄湿我的衣服。”
“我才不管呢。”孟勇压住她,不让她起来,仍旧狂吻着她的脸和脖颈好久,才坐起来,抱起她,就着路灯仔细端详着。
张兰搂着他的脖子,低声笑道:“你还是个警察呢,这么调皮。”
孟勇吻着她,笑着问:“你心目中的警察是什么样子?”
“严肃c雄赳赳c眼光尖利,带有沉思味。”张兰“扑哧”一笑。
“哈哈哈哈”,孟勇放声大笑起来,胳肢着张兰说:“真是教条主义的好典型。”他低头俯在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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