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说,说明我做得还是不错的。”
“你现在幸福吗?”
“怎么说呢?”张兰淡淡地说:“说幸福也幸福,因为我和所爱的人并肩奋斗着;说不幸也不幸,我总感到我为所爱的人做得太少了。”
吴刚听她一句一个“所爱的人”,难受起来:“张兰,你真的爱他吗?”
“你这个问题又没水平了。”张兰笑了:“他这个人我怎能不爱?你对他的了解并不比我少。让我说对他的看法,我就告诉你:打个比方吧,他是初升的太阳,是晴天碧空下的大海,又是高山上冷峻的雪峰,是万绿从中的钻天杨总之,他是一个混合体,是真c善c美的化身,唯独没有假c丑c恶!”
“他可真是个王子。”吴刚酸溜溜地刺了一句。
张兰微微一笑,并不在意:“也许他在别人眼中是缺点的集合,可在我眼中是完美的。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笑起来。
吴刚心里微微懊恼,他现在鼓起勇气来找张兰,表面上看是“巧遇”,实际上是他下了很大的决心想和她复合的,他实在无法克服对张兰的相思之苦了。可是刚才一见面,几句话出来就被张兰拨得远远的了,他能不丧气吗?他了解张兰的“臭脾气”,执拗得很呢,认定一件事,八头牛也拉不回来,不然当年她也不会坚持到乡下,吃那么大的亏了。现在她那么爱何清明,能再容纳自己吗?他犹豫了。
不过,他还是要试一试,他实在无法克制对张兰的思念了。尤其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候,看着张兰过去的照片,他简直要疯了。这样想着,他重新鼓起勇气,颤抖着声音说:“兰张兰,你说得虽然有道理,可能不能听我也说一句?我不是坏人吗?”
张兰微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但是脚步并没有停下来,淡淡地说:“我并没有说你是坏人啊!你要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呢。”
“兰张兰,那个浪子回头还金不换呢,你看,那个你能不能给一个曾经犯过错误的人一次机会,让他重新改过做人。他也毕竟年轻,也需要那个谅解。你看,孟勇都结婚了,那个年轻人也想和自己心爱的恋人结婚呢。”他吞吞吐吐,语无伦次,心里更加懊丧:家里私下背过的台词怎么就忘光了呢?这毕竟在中国,如果在西方,我就在大街上跪下向他求婚了。
张兰虽然莫名其妙,但是吴刚的话她还是大概听明白了。她笑了笑,继续淡淡地说:“你说得也许有道理,浪子回头还金不换。但是这里有个区别,你说的那个年轻人不是浪子,他的所谓‘犯错误’的行为也不是孟浪之举,而是和家人深思熟虑的结果。现在他突然反悔,过去的一切不幸又要重新面对,他受得了吗?你回去告诉他,要他三思。
再说,那个执拗而不幸的女子,她到现在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她不需要别人的怜悯和施舍。至于谅解这类字眼,她压根儿没有细思量过,因为她不在乎。对她来说,现在真正在乎的就是她刚才说的那个少年。这个明亮如太阳,宽阔如大海,冷峻如雪峰,昂扬如钻天杨的少年,他的一举一动她才是刻骨铭心的。这个少年如果得罪了她,可真是没有好日子过了。他那么优秀,你说是不是?”她说着,笑起来,那笑声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
吴刚口冒酸水,正要反驳几句,突然听见前面传来一阵笑声:“兰,你又吹牛了。”。
他和张兰都吃了一惊,抬头一看,清明正站在一根电线杆下,明亮的路灯照见他笑着。
“明,你过来。”张兰脸红了,羞涩地招了下手。
清明走过来,向吴刚伸出手说:“你好。”
吴刚赶快握了下他的手,说了句:“你们慢走,我还有事”,就匆匆走了。
清明和张兰看他走远,相视一笑,向前走去。清明一只手臂搂着张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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