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又气,脸更红了。因为事情是在一瞬间发生的,清明说话的声音又不大,所以厅堂里其他桌子上的客人都没有注意到这里发生的事情。几个站在远处的执事看一个俊小伙的背影遮着新娘子,又见新郎没有动静,以为他们在“闹新房”逗笑,也都没有理睬,照样招呼着身边的客人。由此,这里发生的一切好像天助清明般地悄无声息地进行着。
清明冷冷地看了邵彤一会儿,咬着牙低声说:“邵彤,你好一张利嘴!不错,我是污辱你,但我和张兰不同,我不是个知识分子,甚至连一个品德高尚的人都够不上,所以我不怕你,不会像张兰一样受到那么大的伤害。可我有一个特点,我一般不肯轻易地伤害人,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使别人难堪。
以前你那样对待张兰,我都放过了你,我在心里说:这个女人,会收敛的,她的良心不会泯灭的。你倒越来越张狂了,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诋毁她的名誉,你好大的胆子!我平时总是原谅你,让你自醒。你这次诋毁张兰时,我就祈求上天不要让你继续下去了,不然我会站出来的。事与愿违,你到底狠狠地打击了张兰,解了你的心头只恨。只是我站出来了,你多了个对手。”
他把邵彤的下巴拽得更高一些,更加冷冷地盯着她的眼睛,沉声说:“我现在依然不想伤害你,想给你一个自醒的机会,前提是你必须当着众人的面向张兰道歉,把你陷害她的勾当都说出来,否则,哼!”他狠狠地放下她的下巴。
邵彤怔在那里,锐气完全被挫尽了:答应他的条件,就等于当着全桌子的客人打自己的脸,让自己c让正文和父母以后怎么见人?不行,不能答应,看他怎么办?想到这里,她冷冷地说:“办不到。”
清明似乎没听见她的话,他把张兰轻轻托起,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自己右手紧紧揽着她的腰。他让张兰的左手垂下来,右手放在他的右肩上,还轻轻地拨开她的头发,避免遮住脸,阻挡呼吸。为了防止她呕吐,他把她的脸稍稍向后仰着。他这一切做得那么自然c体贴,好像周围没有人似的。张兰像小孩子一样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平静地呼吸着。
大家看着这个场面都感慨万千。新民轻声说:“清明,把她放在椅子上吧。”
丽玲也说:“让我来扶着她吧。”
大家这才惊醒过来,纷纷涌过来,七嘴八舌地出着主意,好像这是什么大事似的。清明微笑着,并不做声。
邵彤看大家忙乱的样子,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她飞快地向厅外走去。可是皮鞋后跟太高了,差点崴了脚。
“站住!”清明一声低喝使她站住了。
清明把张兰凌空抱起来,微笑着用只有邵彤和吴正文能够听见的声音说:“你害怕了?我就不为难你了,这就走。不过我得留一句话,那就是:邵小姐,代我向某些先生问好。在今晚的洞房花烛夜里,你会对不住正文——我善良的朋友的。你深深地伤害了他,损害了他的人格和尊严,而你却沾沾自喜地骂别人。你听了我的话感觉如何?要不要证据?”
他低头狡黠地笑笑,“我告诉你邵彤,我今天对你的态度是很温和的。如果你敢再伤害我所爱的人,我会让你好受的。”他阴沉着脸看着她,然后微笑着向大家点点头,向门口走去。
“哗啦”一声,桌上的碗碟一个不留地被扫到地下,吴正文铁青着脸,狠狠地搧了邵彤一个耳光,向门外冲去。
清明抱着张兰,看着向楼下跑去的吴正文,又回头对后面的客人微笑着说了声“再见!”就匆匆地向楼下快步走去,也不管一楼和二楼闻讯而上的人们
屋子里的陈设是豪华的:组合家具c真皮沙发c电冰箱c电视机c洗衣机c席梦思床应有尽有。墙上落地式窗帘放下来了,吊灯灭着,只壁灯亮着,发着幽暗的c梦幻般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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