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着自己的衣扣,他感到痛苦:如果毁灭,那就让我们一起毁灭吧,但愿明天的太阳能驱除掉我们心头的黑暗。
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清明的语言依旧冰凉:“如果我的触感能让你满意,希望从今以后我是你唯一的触碰者。”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他脸上,张兰牙关紧咬,“何清明,你欺人太甚!”“甚”字还没出口,微笑着的清明已经噙住了她的双唇,开始了自己的攻城略地
疼痛,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张兰眩晕。多少年没有接受过这种疼痛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从自己最私密处传来,让她的心抽搐。渐离渐远的意识告诉她:这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会这么痛?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夜晚,许多男人围着她,那种让人绝望的c撕心裂肺的痛让她崩溃,从昏迷中醒过来,又从清醒中昏迷过去。
她怕了,眼前红雾弥漫,她似乎在水深火热中煎熬,心里迷茫无助——只要能摆脱这种疼痛,什么自尊c什么矜持,都让它见鬼去吧。
为什么还会有这第二次的疼痛?第二次的屈辱?自己苦苦追求的到底是什么?什么爱情?什么理想?都比不上这一痛,比不上这一屈辱的“检验”。
她想求饶,可是和她相依到最后的自尊心让她放弃了这一做法。她突然很累,渴望无知无识的生活,渴望闲寺静庵,渴望死!冥冥中,她感到自己解脱了,什么责任,什么信念,都离她而去了,她的灵魂似乎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轻轻地放开她的下巴,舔去她嘴角的鲜血,清明心里震撼于她的举动:咬舌自尽。要不是他密切地注视着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也许她现在已经遂了她的心愿,飘离他而去了。清明愤怒得无以复加,心中泛起的涟漪才没有使他把已经昏死过去的她摇醒过来。
抚摸着汗湿的她,清明并没有从张兰身上下来,依然让自己的一部分留在她的体内。她的疼痛c紧致,似乎都说明了她没被人碰过。那么关于她和雒县长的谣言以及她和孟勇的亲热怎么解释?
耳边响起孟勇的话:“我现在只把她当做妹妹看待,如果我抢她,早在你最无助c最困难的时候要了她,何必等到现在?”那么雒县长呢?听说他们还互相赔情道歉呢?她的提拔,难道不是雒县长的意思么?
一股气从心底而起,清明猛地一冲,便感到身下的张兰一抖,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这一切似乎在提醒着他:她很疼,很生涩,和自己一样是初经人事的,那么他的一切怀疑就是空穴来风了?想到这里,他心情好起来,不管怎样,明天的长谈会解决一切疑惑。毕竟,这次她跑不掉了,她已经完全属于他。他微微一笑,俯下头轻柔地吻住张兰的嘴唇,双手同样轻柔地搓揉着她的玉体,并缓缓地律动着。
张兰感到自己就像一个背着磨盘乱跑的孤魂野鬼,痛苦疲累,冰冷无措。她想呐喊: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可是她身负重荷,嘴巴似乎被什么东西封住了,喊不出来。
久久地,老天爷似乎听到了她的呐喊,轻轻一挥手,掀掉了她身上的磨盘,并轻柔地捂着她,让她暖过来。她感到自己身上渐渐热起来,疼痛似乎也抽离而去,一种从来没有过的c不可名状的感觉传遍全身她缓缓地睁开眼睛。
没有放过她举动的一丝一毫,清明脸上掠过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容。感受着她的体温,他俯下身又一个长吻
眼前渐渐清晰的影像使张兰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微微偏过头,闭上眼睛。
又一抹笑容掠过清明的脸庞,他并不言语,只继续着自己成为实质上的丈夫的活动。二十二年来,他做过许多梦。曾经,他想过自己应该是在怎样一种情况下得到自己心爱的姑娘?新婚之夜,抑或是别个什么情况,但像今天这样因为相互猜忌而导致两人结合的状况是他避之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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