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狠狠剜了他一眼:这个骄傲的家伙,把人都###死了,连一句歉意的话都没有。真是个糊涂虫,这事能去医院么?她推开他想站起来,可是没力气。
清明温存地抱着她:“乖,别动啊,休息一会儿。”又俯在她耳畔悄声问:“肿得那么厉害,会不会发炎?”
张兰不理他,闭着眼静静歇着。怪不得清明害怕,自己下身比上身还花还烂,那个地方肿得有两指高,微微向外翻着,看起来的确吓人。她爱清明,他发狂她不忍心拒绝,只好就那么受着——这么多年了,她知道他太苦!他不愿意碰别的姑娘,和自己见面又少,昨晚让他睡他不睡,只撒娇似的缠在她身上,让她又爱又气:像个吃不饱的孩子,把她当做妻子还是妈?这样想着,她不由笑了。
清明看她笑起来,心里一亮,连忙笑道:“看来今天你不能洗澡了,连下床都难,我来给你穿衣服。昨天剩的饭还多,我热一下我们一起吃。饭后你在家里休息,我到钱馨家转一圈就回来。”
张兰看他巴结的样子,心里好笑,也不点破他,任他给自己穿上衣服。等他去热饭时,她自己洗了脸,把药棉用纱布包住衬在卫生纸上,像例假来了那样垫在内裤里,吃了点消炎药,静静地躺在床上休息,一面思忖着:本来要给他买身衣服的,看来今天不行了,等他开学时再说吧。吃了饭,让他把床单洗一下,刚换上又脏了,她的脸微微地红了。
当天下午,清明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走进院门,只见全家人或站或蹲地在院子里吃晚饭,他那个同学魏纯孝端着碗麻食子吃得比谁都香,满头大汗的,他不由笑起来。家里人看见他,齐声问他吃了没有。清明笑着说,他在同学袁小鹏那里吃过饭了。
魏纯孝是清明现在的同班同学,也同宿舍,比清明小两岁,今年二十岁了。他个子有一米七四左右,脸庞清秀,就是太瘦了,瘦得皮包骨头,衣服穿在他身上就像挂在衣服架子上一样。鼻梁上架着副500度的近视眼镜,一不注意镜片就打烂了,因为脸庞窄镜架宽的缘故。听说他家里非常穷,父母双亡,在孤儿院长大,平时花钱全靠借,向班上富家姑娘李晖——李晖父母开公司做生意,听说很有钱——借得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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