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递给清波,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和雨水,把自行车掮在肩上——那东西一旦不能骑就成了累赘,示意清波跟在他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去
等他们走到原边村庄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清波已经筋疲力尽了。这期间,纯孝一会儿背着清波,一会儿掮着自行车,也累坏了。
后来他们找到一户人家,纯孝拿出自己的手表递给这家媳妇,让她到村子小卖部换点钱,买几包卫生纸c找个中医大夫来。媳妇接过表,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走了。纯孝又求这家老大娘烧了锅热水给已经昏迷的清波擦了澡,换上了她家闺女的衣服,并在她的裤子里垫上卫生纸。这一切都做得那么周到,让这家的妇女诧异不已。
清波在这家整整病了三天,纯孝寸步不离地伺候了三天。当清波第一次从纯孝口中得知“月经”的概念后,羞得趴在炕沿上哭起来,并捂住耳朵不许纯孝在自己耳边呱噪月经的知识和注意的事项,让纯孝又好笑又诧异:这傻妹子
清波这边觉得自己再也没脸面见纯孝了。不是么,这次把脸丢尽了,自己女孩儿家的事竟然让一个大男人操心并解释给她听,简直荒谬透了!瞧纯孝那自然而毫不在意的样子,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懂得太多了。
以清波单纯的思维,只认为是纯孝上了大学,懂得的知识多,才对女人的事情了解得清楚,并没有想到其他方面去。从这一天开始,纯孝要求清波叫自己“孝哥”,自己叫她“小波”。对这个要求,清波以不吱声作为回答。
一切经历都是那么美好而难忘,纯孝和清波自己没有想到,他们患难中结成的深情,有一天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的大树。这棵大树,让他们在将来的奋斗历程中,遇到任何强风暴雨也不畏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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