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穿过这个线衣,猜想是她送给清波的。他知道清波生活很简朴,并不讲究吃穿,只知道用功学习。三年的初中生涯使她和张兰建立了深厚的“姑嫂”感情,性格上深深地打上了张兰的烙印:纯洁c善良,不虚荣。她虽比张兰个子高,但因为身材纤细,穿这个线衣很合身。
她依然留着长发,编成两条长辫垂在身后,并没有因为上了市重点高中或自己的哥哥结婚而改变发型。现在她坐在纯孝怀里,被纯孝挟制着,偏头闭目不理他。两条长辫油光发亮地团在坐垫上,红唇雪颈那么眩人眼目。
魏纯孝控制不住自己,轻轻俯下头,把自己的嘴唇按在清波鲜红的柔唇上。
感到身上的压迫和口唇的重啄,清波大吃一惊睁开眼睛,本能地挣扎起来。
纯孝不放她,继续用力吻着她,喘着粗气说:“答应我,小波。”
一声“小波”,使清波的挣扎顿了一下,动作微弱了。纯孝看出她的微妙变化,更加凶猛地掠夺着她的红唇。
眼前浮现出大哥和纯孝的脸庞,它们交替变化着,使清波矛盾的心不知何去何从。渐渐地,纯孝的掠夺使她心底里最深处的某根弦像昨天刚听到他来时一样,又被轻轻地拨动了。她慢慢地放弃了挣扎,任纯孝把她扑倒在坐垫上狂吻起来。
感受到清波的温柔和顺从,纯孝的吻也逐渐温柔起来,少了刚才的掠夺和占有,多了些体贴和温存。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唇c脸颊c眼睛c鼻子c头发,贪婪地闻着她的体香,并伸手解开了她的发辫,又慢慢地把嘴唇下移到她的脖颈,向她的肩膀深处侵去
感受着他的放肆和侵犯,清波全身掠过一阵又一阵的战栗,暗暗后悔自己今天穿了件领口宽松的高领线衣,更后悔自己立场不坚定,坐上了他的“贼车”。一阵眩晕袭来,在他的压迫下,她一口气上不来,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凉感使她悠悠地醒转过来,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被纯孝扶着坐起来,正靠在这个混蛋的怀里,他正举着瓶矿泉水向她嘴里灌呢。
看她醒来,纯孝嗔怪地说:“知不知道你有多傻?有这么勒着自己的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吻昏了你呢?”
一句话说得清波面红耳赤,白了他一眼,低头不语,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纯孝不理她的难堪,放下矿泉水,一手揽着她,一手去掀她的线衣。
清波一把按住他的手,央求道:“孝哥”
纯孝瞪了她一眼,“你不要命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可以勒昏人?”
他拍开她的手,没等清波再次阻挡,飞快地掀起了她的线衣前襟。一看之下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嘴里喃喃地道:“愚昧!”
他看见了什么?只见清波的高领线衣下穿了件吊带,随着线衣的揭起,吊带也被卷到了胸脯以上。可吊带底下是什么呢?清波不知从哪里找来条白绫,把胸脯缠得又紧又死,怪不得昏过去了。也不知她平时是怎么喘气的,尤其是在体育课上。
看纯孝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的胸脯看,清波连忙去拽自己的吊带——她羞死了。可是没等她拽下,身体却被纯孝一揽,又倒在他的怀里了。她羞得无地自容,却想不出办法来推开他。
纯孝一手揽着她,一手去找白绫的头,却见绫头被清波牢牢地缝死了,可见她晚上也不“松绑”的。纯孝吃惊万分,真是无法想象,她这几年一直住校,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他刚才吻她,感到她胸脯硬邦邦的,心里就奇怪,没想到她是这么“自虐”的。
心里嗔怪,他弯腰从自己的袜套中掏出一把精美的折叠刀,打开三两下就把清波胸脯上的白绫割了个粉碎,雪白的乳房像两只可爱的小白兔一样活泼泼地蹦出来。
清波没动,任纯孝的眼光盯着她的胸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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