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洲靠近黄河流域,带过泥沙过半,这里的百姓是生活都是靠天吃饭,基本的居住环境亦是。”彦司明说着也开始皱眉不止,虽然知道临洲一贯不繁华,但是他没想到居然会如此。城门,乃是一个州县的对外象征,即便是黄土泥堆砌也不该如此凌乱,似乎是常年失修而致。
江黎看了眼身后的马车,突然生出一股违和感,心里盘算着若是他们坐着马车进城,会不会还没到府衙就被人抢了?
“江一,将这马车往回赶,找个地儿卖了。”
见一旁三人神色怪异的看向她,她连那点解释也懒的说了,直接干脆的掂着手中的摇扇朝城门走去。
彦司明和江六喜跟在后头。
进了城门,三人都开始放慢脚步,一路观察街道上的百姓。江黎直接架着江六喜的胳膊,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靠着,然后慢慢欣赏所谓的人土风情。
不得不说,即便是那破乱的城门给他们留下难忘的印象,但是城内百姓生活却似乎很充足,衣着打扮还没离谱到打补丁的程度。
“少爷,你叹什么气?”
江黎正了正身子,伸着懒腰摇头,“没事,爷还以为这里的百姓个个穷的叮当响,衣服都该打补丁,没想到居然还有小碎花。瞧瞧,那对面那女子就长得不错,那脸蛋儿嫩的都可以掐出水来。”
她也就是随性惯了,随口那么一说。然而边上的男人却神色微变,将目光拉回落在她身上,似警告又咬牙,“那是已婚妇女,你的心思能不能用在正经事情上。”
额江黎汗颜,这个她哪里知道!
临洲的府衙就在城内中心,不过一刻便到。
江黎望着门前两只石狮子,上面还挂着一张巨大的蜘蛛网,中间一直硕大的蜘蛛不断的图斯,来来回回。而府衙右边的鸣冤鼓,当中的鼓皮破了个大洞,那根敲打的击鼓棒直接落在地上。江黎走上前一看,居然还残留着一排狗牙印迹。
大门紧闭,丝毫没有人烟气息。
回头望向彦司明,这回她真的连玩笑都开不出,这都特么什么鬼地方!
“彦司明,你不要告诉我爷以后住的地方就是这里?”
彦司明嘴唇动了动,半响,点头。
江黎一口气卡在胸腔,难受的差点背过去,她原本以为该是来这里逍遥自在,再不济也是混着闲职。但眼前这状况,恐怕她连睡个安稳觉都不得。
她严重怀疑皇腾少谦的心思,那小正太定是早知道此种状况,居然连提前吱一声都没有!还有她老爹,出门前一副语重心长的教育,让她到了临洲多学学治水,不要只顾着玩乐。坑爹!这里哪里还有可以玩乐的地方,她都怀疑这临洲城有没有青楼都难说。
“小六子,赶紧给爷去敲门,这衙役大白天的去鬼混,居然敢关门!”
心里有火语气很冲,江黎直接招呼江六喜去敲门,实际则是将人一把拽上让他去踢门。对这粗鲁动作彦司明难得的没有开口,似乎默认了。他也很想知道,临洲府衙究竟怎么回事,这里的知府到底搞什么鬼!
结果,让江黎很失望。
门打开了,直接被她踢开的。江六喜敲门许久没结果,她一气就用踹的!
但是整个正前院,安静的连耗子啃玉米棒子的声音都听得到,江六喜一圈跑下来,大汗淋漓的站在江黎面前,“少爷,奴才找遍了也翻不出一个人来。”
临洲如此一个州县,知府衙役青天白日统统不在职,说出去谁信?
江黎冷哼一声,回头望向身后的男人,她可是不在这治水工程之上,圣旨下的可是彦司明一人。该难堪也应该是他吧?
“啧啧,堂堂左相不辞辛劳千里迢迢赶来,居然连个迎接的人都没有,不仅没有还差点吃闭门羹,说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