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颤抖了。
“玉壶你你可千万要要撑住”
宫里从来不缺让人开口的手段,何况玉壶还是个想用死逃脱酷刑的俗人。
只是几番逼迫,玉壶便不得不招,承认自家主子多次给储秀宫送能让人神经衰弱的香囊、花草、木雕等,让本就心绪不宁的慧贤皇贵妃越发精神不振日夜难寐最终香消玉殒。
容婉赶紧将招供送到佘淑娴面前。
佘淑娴看完以后,又将供词送到富察皇后跟前。
富察皇后没想到纯贵妃竟这般心肠歹毒,震惊之余更是悔恨痛苦,道:“本宫与她曾亲如姐妹,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竟让她变得如此丧心病狂?”
“或许只是因为有想要得到的东西吧。”
佘淑娴不做痕迹的暗示着富察皇后。
富察皇后却是心慈,即使听出了佘淑娴的暗示,依旧无法狠心责罚曾经的好姐妹,道:“兹事体大,容本宫再好好思量一番。”
“娘娘的意思是——”
“上天有好生之德,纯贵妃她或许只是一时的糊涂。”
富察皇后捻着琉璃珠,道:“何况,仅凭玉壶一人的证词,也无法证贤皇贵妃之事确是她所为。”
佘淑娴明白了,富察皇后心软,有意放纯贵妃一码,于是提醒道:“娘娘,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是纯贵妃害死了慧贤皇贵妃,但纯贵妃确实有过害慧贤皇贵妃的心。还请娘娘以后多加小心,多加防范。”
“本宫知道了,”富察皇后道,“玉壶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置?”
“玉壶毕竟只是个奴才,听命于人。既然她已经招供,臣妾也不会继续为难她,将她贬去辛者库或是直接发落出宫都可以。”
佘淑娴知道富察皇后不喜酷刑,故意轻描淡写地表示要放过玉壶。
富察皇后见佘淑娴有心放过玉壶,欣慰的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又讨论了长春宫为璎珞的婚事准备的嫁妆礼单,佘淑娴巴不得魏璎珞这个麻烦明天就出宫成为傅恒妻子,自然是事事赞同,还主动给魏璎珞加了几件压箱底。
终于,富察皇后确定了嫁妆礼单,将事情交给了一旁的尔晴。
尔晴接过拟好的礼单时,头顶的进度条红得冒血光。
这个女人早晚要搞出大事。
佘淑娴暗自想着,离开长春宫。
出宫门后,容婉问道:“娘娘,您当真要放过玉壶,只是将她贬入辛者库或是发落出宫?”
“都已经在皇后娘娘面前许下诺言,又怎可出尔反尔,”佘淑娴道,“本宫不仅要放她出宫,还要将此事告诉纯贵妃,让纯贵妃可以亲自送她出宫。”
“娘娘莫非是想——”
“本宫的手是从来都不沾血的。”
说完这句,佘淑娴坐上仪仗,回承乾宫。
尔晴捧着富察皇后为魏璎珞准备的嫁妆礼单,一步一滴血地走在长春宫中。
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憎恨一个人!
魏璎珞!
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好处都是你的!
你原本只是个绣坊的宫女,却能后来居上得到皇后娘娘的喜欢,被傅恒少爷青睐,还有贵太妃收为义女,连嫁妆都是比其他宫女丰厚十倍!
都是内务府的包衣出身,为什么你就能
不公平!
真是太不公平了!
论容貌,论能力,论品德
我哪样不如你!
为什么你能得到那么多,我却连属于自己的名分都得不到!
尔晴越想越不痛快,将差事办完后,便把心一横,故意走到寝殿外含泪徘徊。
富察皇后见她面色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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