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极点,他淡淡地道:“所以你不屑做帝候的女人?”
“是——”她竟然没有反驳,回答得干练而肯定,“如果上苍注定我要去算计,我宁愿把这份心思用到沙场,至少我的算计可以保家卫国,也算有所用处。”
空气突然凝固,他们都不再说话,他在想雪音说过的话,而她则认真的烘烤着衣衫。
“柴三哥,你的妻子,待你好吗?”
他看着她的眼睛,如果告诉她,早已经妻妾成群,她会怎么想?她竟然不屑做帝候的女人,这个女子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不要什么?所以她会争取,亦或拒绝。
真看不出来,她并非一个莽女,而是懂得太多,也明白得太多,到底还有多少是他不曾了解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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