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就是王游真正聪明的地方,身为王府侍卫,能娶到像木蝉这样又能干又水灵的丫头的确不易,更难得还是贤王妃的义妹。
“木蝉真的很了解王游么?或许这正是他比童朋聪明之处?”
木蝉歪着脑袋:姐姐这话是说,这也是王游追她的计谋。“明儿我得亲自问问他!”
“问他又如何?”
“他若认了,我便接受;他若不认,我就”
木蝉说不好,认与不认又有何差别,重要的是,王游已经住进她的心里。他若不认,自己就真能放开吗?她不知道,也从来没人告诉她爱上一个人应该如何。
雪音笑得轻淡,这是木蝉自己的事,为了不让她后悔,所以她才点破。木蝉不愧与她姐妹一场,人越来越聪明了。
成婚一个多月,夏紫蕊嫁贤王柴兴为妻的事早已在江湖传开。太后c皇上也必是听说了吧?
顺德帝当日在贤王府花厅的话还记忆犹新:他说,他不会放过她。而她却不肯再独自生活下去,对柴兴除了感动与喜欢之外,还有她的利用。她把自己给他,与其说是感动居多,不如说是为了摆脱顺德帝更多。只是她没想到,柴兴居然为一路追随她而来。当他们在福州城里意外的重逢,她就蒙生嫁与柴兴为妻的念头。
以柴兴主仆三人,若不是她暗中留下记号,他们根本无法找到怪人谷的位置,还让他们在迷雾林中迷失方向。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要嫁给柴兴。
柴兴!她的丈夫,他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般清透,没有过多的阴谋诡计,甚至不屑掩饰自己的情绪。
他的怜惜,他的深情她都记在心底,每每想到他的一个温柔眼色,心里就暖暖的。她怪过自己,最初动机不纯,但现在她是真的一点点点点地了解他,爱上他
看木蝉一次次软磨硬施地将她带离开他的房间,他的脸色难看,却从不发作。
“砰——砰——”柴兴想到前晚他们夫妻才被木蝉给拆开,如今又来了,躺在床上无法安睡,索性起身来寻妻子。
“敲什么?”木蝉一脸不悦,“谁呀?”
刚打开房门,柴兴纵身一闪,跳入房中,直往绣帐奔去:“蕊儿,好冷——”
木蝉跺着双脚:“色魔,出去!你怎么跑到我们床上来了?”
在他出门的时候便已经想好了,今儿来了就不走,非得给木蝉这丫头一点厉害瞧瞧,赖在雪音的床上就不走了。
“出去——”木蝉挥手就来抓他,他往暖和的被窝里钻,双手扣住雪音的腰身,“臭丫头,她是我娘子,为什么非得让你来抱。”
好,是不是不走了?
脸皮够厚的啊!
木蝉索性也上了绣帐,看你走不走?
“八郎,你起来!”姐妹二人同床,姐夫也爬到床上这算哪门子的事儿,雪音立即就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坐身拽拉着柴兴,“哎呀,都已经说好了,你睡那屋,半夜跑过来算怎么回事?”
“不走!我就是不走——”柴兴风吹不动,一副就是不走的样子。
“八郎,你别这样好不好?木蝉还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传出去对她不好。你快回房去”雪音面露不悦之色,这么冷的天,木蝉站在一边,万一冻病了怎么办?
“再不走,我可生气了!”她板着面孔,一脸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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