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采薇她们走得干干净净,不弃才将憋了一肚子的闷气吐了出来,对青霏笑道:"幸亏有你。"
青霏笑着摇摇头:"没有我,难道你还能吃了亏。"
刚才闹腾一番,两人都发泄了一肚子污浊,心情顿时明媚了,有说有笑地品起茶,一直呆到黄昏时候才回家。
出来时两人一齐坐青霏家的马车。青霏说先送不弃回去,不弃觉得太麻烦,这时引仙楼的门房笑着凑上前:"我们家有的是马车,费用比外面招揽生意的还便宜,等小人为县主叫一辆过来就成了。县主放心,咱们家的马车都是为茶楼的贵客准备的,绝不会跌了县主的脸面。"
引仙楼的马车青霏雇过,当下朝着不弃点点头。马车很快行至门口,不弃见两个车夫都衣着光鲜,恭敬有礼,便拉着云袖上了马车。
待坐得稳了,不弃只觉得困意袭来,真奇怪,明明没动手,只动了几下嘴皮子,怎么像跳了三个时辰的舞一般浑身乏力。云袖也是一样,她闭上眼睛,深嗅了几口帘子上的香囊,闻到一股不寻常的香气,顿时警觉道:"这香囊里放了什么香料?"
外面的那个车夫笑道:"咱们家的香料都是茶楼的奉茶师傅们特别调配的,独此一家,像苏小姐那样的常客或可带点回去,平常人就是花再多钱也买不到。上一回太子殿下亲临引仙楼,连声称赞比宫里的香还好呢!似我等粗人常年闻着也觉不出好来,县主这般贵人"
唠唠叨叨说着,却听不见马车里不弃和云袖的回答的声音。两个车夫相顾一笑,停下了马车,却不急着进去,而是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县主,咱们到冯府了。”依旧毫无动静。
两个车夫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个跳下车,扯掉了车子上“引仙楼”的徽记,另一个调转车头,专挑人迹稀少的小巷子行,左拐右绕,出了城门,直接往城外的荒郊野岭去了。
一出城,车夫猛甩马鞭,车子跑起来如脱缰的野马,飞快转入一处密林。车夫下马寻了一棵比人身还粗的大树,默契地分工合作,一个人从马车上取出一根白绫,利索地将白绫悬挂上大树打成死结,另一个麻利地掀开轿帘,将不弃和云袖抱了出来。
别说,引仙楼特制的香料安眠效果真的不错,这会儿不弃脸色红润,神态安详,睡得正香,“咕噜咕噜”地打着欢快地小呼噜。车夫浑身一哆嗦,将她扔在地上,转身看向云袖,且不说她身材修长,比例合宜,单是那在风中微微颤抖的长睫毛,足以诱惑人心。
车夫色心大起,伸手便在云袖的胸前揉了几把,只觉得软糯浑圆,身下那器物顿时有了反应:"今儿出门行大运了!"
另一个车夫不完全是荷尔蒙支配的动物,急忙扯开他,厉声道:"不可!主家说了,决不能出任何岔子。这冯不弃是在引仙楼受了众闺秀的奚落,悲愤自杀,这丫鬟护主不力,撞树而死!冯家是定要来寻人的!到时候请个高明的仵作要验尸什么的,请个高明的仵作来,看出这丫鬟失过身,不就坏事了么?冯善仁和冯不离都不是好唬弄的。"
前者热血上脑,哪里听得进去,道:"便是查出来又能怎么样,咱们的主家他惹得起吗?好哥哥,你快让开吧,我快受不了了。"
后者大怒,骂道:"他自然不敢动主家!到时候你我这般人必死无疑!"
前者不敢说话了,只好望着云袖咽了口水,将不弃抱起来,踮起脚尖,要将不弃的小脑袋送进绳套。
天色一寸一寸黑下来,不弃却还没有回家。冯不离感到不耐,当即去引仙楼寻找,管事说,熙宁县主早就回家了,没有提是坐他们家的马车回家,只说之前在引仙楼被众闺秀奚落得厉害。言下之意可能被人气坏了,带着云袖出去散心了。
自家妹子皮糙肉厚刀枪不入,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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