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不要怕,我没事的,你先到青霏姐姐家里去,”朱雀一双乌漆漆的瞳孔泛着泪光,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弃只能先给自己锁上脚链,再给朱雀戴上锁链,“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用链子锁你。”
青霏走上前,死死抱住朱雀,卫兵们重重地推开不弃,不弃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都摔倒了。
“不弃——”青霏和朱雀被身后的人死死地拽住。
“别担心,我天生福相,专治各种不服。”不弃爬起身,摊开手,只是擦破了一点皮,特意微笑着扫视了周围想看她洋相的人。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hld住全场。“太子殿下,我相信您一定会查清楚真相,还我自由的。”
太子静静地站在高台上,脸上的伤痕令他温润的面孔增了几分狰狞,他不知道在看向哪里,突然高声说道,“熙宁并非戴罪之身,卫兵不得无礼。将熙宁与那刺客分开关押,令熙宁居住得舒适些。”
“太子”白凤音满脸不解的看着他,太子顿时有些尴尬,又压低了声音,故作凶狠地指着不弃,“冯不弃,如果让我知道你与刺杀之事有关,你死的时候就不会这么痛快了!”说完,他捂着脸,掀袍离开,白凤音一挥手,命狱卒将不弃和云袖带下去。青霏急得脸色煞白,却知道事情紧急,连忙带着朱雀跑了出去。
“小刘,到王记报我的名字,买包子不用排队,对了,今天西大街的李大福十年大酬宾,点心买一送二,你顺路包一盒过来。”
白凤音轻摇莲步,走进地牢时,正巧听见不弃吩咐狱卒去叫外卖。原本十分得意的精神顿时打起二十分的激灵,快步走到不弃的牢房前,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一丈宽的牢房铺了一层厚厚的西域地毯,小小的床榻铺了大红葡萄缠枝锦被,还挂上的配套的纱帐。
不弃半倚在床榻上,就着一粒夜明珠的光线,捧着最新的话本小说,一手抓起一串葡萄放进嘴里,“老王,你们东宫没有无籽葡萄么?不是我挑嘴,这种葡萄我吃起来不便,你们打扫卫生不也麻烦么?”
“熙宁县主好情致呀!”白凤音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她刚刚得知,夜宴前一个时辰,不弃去找过云袖,联想到在树下遇见了朱雀,她特意过来证实一件事,却没想到却撞见这情景。“这夜明珠也是她能用的?”
老王是这里的后勤总管,看到美人太子妃柳眉倒竖,顿时颤颤巍巍地走出来,“微臣只是谨遵太子的口谕,让熙宁县主住得舒适一点。”
“这牢房都是木头修建的,点蜡烛灯笼万一起火了怎么办?”不弃放下话本,语重心长地对老王说,“你们身在牢房这样的机密部门,要时刻防患于未然。消防安全,人人有责。创业千日难,火烧一日光”
白凤音忽然笑了,她的确很美,这一笑,像是太阳洒下的第一缕阳光,又像月亮播下的第一缕光华。“不错,的确应当遵从太子的口谕,只是光是这样布置,还不够让熙宁宾至如归,那刺客乃是熙宁的旧识,不如将她移到熙宁的隔壁,也好聊聊天!”
东宫的牢房设计精巧,一侧的牢房建在水中,另一侧的牢房则在平地上。片刻之后,卫兵们便将满身伤痕的云袖拖入水牢。牢中的水刚好没过膝盖,云袖软软地蹲下去,便只剩下脑袋露在外面。
不弃端起矮凳上的茶壶,倒了大半杯,递了出去,“老王,麻烦你帮我第一杯水。”
老王为难地瞥了一眼白凤音,见她没有反应,接过热水穿过牢房的栏杆递到云袖的嘴边。
“都退下。”等老王带着狱卒们离开后,白凤音阴测测地走近不弃。“除了狼子,你也在那树下?平常真是小瞧了你,可真是狡猾。”
"白凤音,主上答应过我"黑漆漆的角落里传来云袖幽幽的声音。
“你以为我会向她出手,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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