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现在话说得那么好?"小孩子学习语言的天赋再好,这进度也太惊人了。
岂料这话一出,朱雀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了,他撇过头去呐呐地回了一句:"我本来就会说话,只是以前不想说,后来就忘了。”
不弃虽然有过怀疑,但听到他亲口承认还是吓了一跳。"你原先就会说话?我以为你被狼群养大,只懂狼语。”
"我被人扔进山里的时候,应该也有四五岁了。”
"什么?那你可记得,你叫什么?是哪里人,父母在哪里,又是被谁扔进山里的?”
朱雀清澈的双目刹时蒙上了一层灰纱,失神迷茫的瞳仁里有着希望破灭后的怨恨和痛苦:"弃,别说这个了,我不记得了,也不想记得。我就是朱雀,我喜欢做朱雀。”
"嗯,你是朱雀,你是我的弟弟"不弃摸着朱雀柔软的头发,拉着他一起将正屋里的桌子收拾好,两人正说着闲话,突然,朱雀警觉地对着窗外低吼了一声,两步跃过桌子,破窗而出。
不弃还没追出门,便听见院子里一声惨叫——不是朱雀,她顿时安了心,沉稳地跟了出去。
只见一个黑衣人被朱雀拽着后脖颈,拎了起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眼看着朱雀坐在那人身上抡起拳头就要招呼,不弃连呼住手。来人很眼熟,正是当初在坠花烟初见孟琛时的其中一个随从。
“弃,跑了一个。”朱雀气冲冲地,对于有人从他的爪牙下逃脱的事很愤慨。
不弃蹲下身,“你怎么会在这里是小红让你来找我吗?”话音一落,脸庞顿时火辣辣的,嘴角不自知地弯起一道好看的弧线。
黑衣人没有回答。
“弃在问你!”朱雀伸手就是一拳,气呼呼地说,“他是坏人,这味道,在冯府就闻到过。”
在冯府就闻到过这人的气味?难道不是小红让他今夜来找自己的吗?
“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是小红的命令吗?为什么?”不弃着急地问了一连串问题,见那人依旧没有反应,便沉了面色,怒道,“你若再不说话,我就要对你用刑了!”
“弃,什么是用刑?”朱雀偏过头,很有兴致。
不弃拉长了声音,“坏人不肯老实交待罪行的时候,就要想出一些办法逼他开口说话,比如不给他肉吃,不给他水喝,把他吊在树上,或者关起来。”
朱雀曾在东宫受过折磨,眼中顿时闪过惊恐,“用刑好可怕。”
“哼,这算什么?”不弃冷笑道,“我还知道些更恐怖的酷刑呢,比如骑木驴c弹琵琶”前世的老爸是历史军事迷,不弃小时候翻过一本《满清十大酷刑》,对书里惨绝人寰的酷刑记忆犹新。
“弹琵琶也算刑吗?”在朱雀心里,不给肉吃c不给水喝已经是顶级酷刑了。
“那当然,咱们要弹琵琶的话,得把他的琵琶骨一根一根剔出来”
朱雀吞咽了一下口水,抚摸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肋骨,不弃在他心中温和善良的形象轰然倒塌。
“啪”,“啪”,“啪”,竹林后传来几声响亮的巴掌声,朱雀立即挥拳将身下的黑衣人击晕,正要往竹林里冲,却被不弃死死拉住。
“往日真是小看了你,啧啧,没想到你还能想出这么狠毒的酷刑,”红衣孟琛招摇地从竹林中走出来,身后跟着另一个黑衣人,“父皇真应当让你掌管天牢,要是上回行刺大哥的刺客落到你手里,肯定早就招认幕后主使了吧?”
不弃微微低了头,“小红,你为什么要派人监视我?”
“是啊,为什么要派人监视你”孟琛睨了一眼不弃,继而迅速转移了视线,“你并不笨,应当很清楚谁才是值得我监视的人。”
“我大哥?”不弃仰面,是啊,孟琛对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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