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剑和童嘉钢盘膝坐在炕上,北方的冬天,特别是晚上,只要有一点点风,那冷风就像一把把尖利的刀子,有点杀人于无形的感觉。可是,南方人不知道,北方冬天的房间里,就算是民房,那也比南方的楼房暖乎的多。
韦剑的指挥部就设在一个农户家里,一条热乎乎的大炕把整个房间都烘的暖洋洋的,一个小炕桌放在中间,上面摆着两盘菜,一盘是铁锅炖大鹅,另一盘是家常炖豆腐,虽然很简单,可是香味扑鼻,看来是有准备的。桌子上摆着两瓶茅台,看来这绝不是山沟里能淘换到的,肯定是童司令员自己带来的。凡是韦剑的兵都知道,师长军纪严明,绝不会让自己的手下醉醺醺的。童嘉钢是他的老团长,当然知道到这里来给老部下带什么。再说他俩差不多有二年多没见到了,在军队里若是见面不能喝几杯,那简直是不可想象的。所以,童嘉钢自备了粮草来到昔日部下这里。
二人见面后,韦剑立正敬礼,说道:“报告老团长,韦剑敬礼!”童嘉钢看了一眼韦剑肩膀上的那个金晃晃的将星,说道:“小韦啊,有将军见到校官敬礼的吗?你是不是开老哥哥的玩笑啊?”韦剑一脸真诚的说:“老团长,你永远是我的团长!”童嘉钢也不回礼,拽着韦剑坐到炕上。然后抽抽鼻子说:“你应该到我那里去吃,最起码要比你这里强多了!”韦剑摇了摇头笑着说:“老团长,我最想念的是我俩在锅盔山顶上吃的冻蘑菇汤,那味道想起来还流口水呐,那天我俩一人一瓶老白干,喝的那叫痛快!”童嘉钢明白韦剑的意思,就回头喊道:“勤务员,把酒拿来!”一个黑胖胖的小战士颠颠的跑了上来,一手握着一瓶茅台,放到桌上,敬礼,笑眯眯的转身走出去。
酒过三巡,俩人说起了天童。韦剑对童嘉钢说道:“韦赫这小子我也就两年没见到,他的变化太大了,和以前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以前爷爷眼里最没出息的就是他,可是,这次我回家看望爷爷,他老人家对韦赫简直就是青眼有加!我这么多年,现在都是将军了,可是想让老爷子说我一句好听的都难,可是这回老爷子竟然对韦赫赞不绝口”,韦剑喝了一大口就继续说道:“老团长,老爷子的脾气你也知道一些,一般人想在他面前的个笑脸都不容易,连我们这几个孙子也是如此,可对韦赫这样,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童嘉钢抬起有些发红的眼睛说道:“韦剑,你还别不服气,你这个弟弟可还真神,最近这半年多他做出了许多我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来,从前我也只是以为他只是个纨绔世家子,可是在林业产业化改革这件事上我第一次感受到他的睿智,后来又听说他在京华大学舌战当红的经济学家,你也知道那个人背后的人是谁,那是我有些佩服他的胆量和学识了;后来我又听说他打赌赢了日本投资商,愣逼着人家给自己的产业化投资五百万,那时候,我就喜欢这小子了!”童嘉钢说到兴奋之处,卷起了衣袖,接着说:“就是老爷子不来电话嘱咐我,我也会在常委会上支持他的,小子是个人才!”韦剑摇着头苦笑道:“老团长,他这次惹的事不小啊,若不是王司令来电话,我还真不敢派兵去帮他,他都闹到军区那里了!”童嘉钢一听也是一愣,他以为今晚的行动是韦剑决定的,没想到韦赫这家伙竟然挟天子以令诸侯,把王司令搬了出来。说心里话,就是自己想见到王司令一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更不用说找他帮这种忙!?韦剑其实心里也对这件事也很讶异,只不过不好说出来而已。
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韦剑对童嘉钢笑着说:“说曹操曹操到,韦赫来了!”二人都未起身,韦剑随口说道:“别敲了,进来吧!”韦赫应声推门而入。
韦剑两兄弟也是好久未见了,韦赫那更是记事以来第一次见到大哥,这内情只有天童自己知道。
韦剑侧脸看到两年没见到的小弟弟,恍然间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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