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弓弦的低频声响起,一支白羽飞箭划破空气,高速掠过正在整队的斯巴达方阵,向着战场zh一ngyang的阿斯提诺c斯达流斯所在的位置飞去。
就在法斯宾德绝望的咆哮声中,飞箭突兀的出现在那个波斯骑兵的咽喉上;一箭锁喉,王军惯用的招数,正常情况下,百发百中,无一失手。
阿斯提诺发现父亲其实是在提醒自己,也察觉到后方有异响,连忙扭头察看;同一时间,白se的波斯战马堪堪擦着阿斯提诺的身体跑过,一个咽喉插着箭羽的波斯骑兵,高举着无力再劈下的斧头,从马上跌落,顺着战马奔跑的惯xg,波斯骑兵恰好倒在了阿斯提诺的身上。
阿斯提诺不曾防备,直接被冲击力给压倒在地,身旁的斯达流斯连忙跳过来,一把掀开已经断气的波斯骑兵;而一直目睹这一切发生的法斯宾德,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飞快的从方阵里窜了出来,直奔儿子。
“就说你和女人差不多吧!居然被死人给撂倒了。”看见阿斯提诺屁事没有,斯达流斯又开始调侃起来。
“父亲,我没事。”阿斯提诺刚才确实被吓了一跳,难得的没有回敬斯达流斯,而是冲着狂奔而至的法斯宾德说道。
看了看波斯骑兵咽喉上的箭羽,法斯宾德他们三个都明白是王军she出的这一箭,不过现在显然不是道谢啥的好时机,一大队波斯士兵已经在雾霭中露出了身影。
“归队!”作为一个百夫长,而不是一个父亲,法斯宾德下达了正确的命令。
三人相互掩护着,干掉了一小队冲上来企图“捡便宜”的波斯士兵,并快速的退回了斯巴达方阵队列里。
天se已经黄昏,战士们体力基本耗尽,列奥尼达下令全军退回隘口;波斯人耗费了一天的时间,丢下了数千士兵的生命,总算把前锋重新推进到了隘口边缘。
悠长的退兵号角响起,薛西斯看到逼近隘口的军队其实也无力再战,只好下令撤退;无论有多么不甘心,薛西斯都明白,今天再这样打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了。
无尽的黑暗,渐渐笼罩了大地,一堆堆篝火,在狭长的隘口和平坦的安西利平原分别燃起;相互厮杀了整整两天的敌我双方,都各自静静的呆在营地里舔伤口。
王军心中有些忐忑,按照原剧情,今天夜里会发生很多对列奥尼达不利的事情。
原本今天夜里,畸形叛徒出卖了列奥尼达,导致波斯人连夜抄了斯巴达人的后路;
原本今天夜里,列奥尼达的妻子,苟歌,被元老院议员席朗给xx了;
因为剧情发生了变化,譬如说那个畸形的叛徒,就被王军早早的干掉了,所以也许不会出现波斯人抄后路的事。但是,这接下来事情到底会如何发展,王军并不确定;也许剧情会出现意外的变化,也许总之,未来的一切,因为王军的参与,早已变得扑朔迷离。
受伤的斯巴达战士们三三俩俩的围着篝火,使用烧得通红的长矛头,处理着身体上一处处的伤口,阵阵焦糊的皮肉气味弥漫了峡谷;迪流斯无声的坐在石头上,用一条麻布当作绷带,将受伤的左眼包裹了起来,这左眼,已经彻底的退休了;经历了两天一夜的战斗,这些疯狂的战士们,终于感到了疲惫,长长的峡谷里安静了许多。
王军拉着列奥尼达,两人蹲在一堆篝火前,讨论着接下来的战争形势。
与其说是讨论,不如说是洗脑,凭借着多了几千年的历史经验,凭借着指挥过罗马军队的经验,王军狠狠的给列奥尼达在洗脑;敌进我退,敌退我进
说来说去,其实王军就是想达到一个目的。
万一被敌人抄了后路,绝对不能死战不退!人死了,老婆是别人的c孩子是别人打,嗯,貌似这些列奥尼达都不在乎;那么,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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