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给你的‘丸’是不是卖的十二块九?”
“嗯,”
“一看你就在撒谎!你到底卖多少?”
“我,我还是按十块九卖的”
“猪脑子啊!我上次跟你讲都涨价了没听见?”
好吧,才从那屋出来,她就被负责记账的尖尖堵在消防栓旁边吼了一顿。
涨价的事她确实忘了。现在蒋大小压力大哇,兼职太多她那不太精明的脑子都顾不过来了。
“差价从你分成里扣!还有,你现在先去吃饭,吃完饭再来跟我对对帐,把价格表弄清楚!”
大小耷拉着脑袋抠鼻头,不经意往旁边窗户外一看,大惊失色!
鄂敏之怎么来了?!
这个慌,匆匆应付完尖尖就往员工更衣室躲!
哪知像只老鼠往更衣室蹿时偏偏一抬头又望见俊童,苦不堪言呐,那个要躲,这个却要攥紧,他本来就来得少,来一次你就得叫他“加深印象”!二话不说推着俊童两人就塞进小小的更衣室里,人趴在他身上还竖着耳朵听外头的动静
这真是只鬼。俊童靠在柜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身前的她。
看她服务人就是一个字,贱,
贱笑,贱跪,贱得毫无人品自尊!
叫她说笑话,她就说个那黄的,还一脸贱羞,偏偏就把人撩拨的
俊童眯起眼,仔细看她,
跟维淼比起来,这就是两个极端,
维淼的纯良雅贵,她的,浪贱无脑
俊童的蹙眉中有了一丝刺痛,身体上已经背叛了维淼,怎么现在连想法上都僭越到将她二人放在一处想?这怎么能!她连维淼一个指头尖儿都够不上!
但是,
这就是叫俊童恨自己的地方,
她讲黄笑话的时候,他在听,听了,和其他男人一样想笑,同时,下腹收紧,
出来了,看见她和另一个服务生在嘀嘀咕咕,他也听,听了,又想笑,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现在,她像个神经病把自己一起推挤到这个又闷又骚的小空间里,他竟然没摔开她?
俊童想,她可能在躲那个服务生,毕竟她又“贱买”那啥丸,见鬼不是?这样的蠢货你指望她销货不是打水漂。
俊童完全没动,冷漠地看着她,
蒋大小也没动,外头的动静她早听完了,这会儿她实际上也是完全在暗暗咬牙想对面这个男人,怎么打开僵局呢,我这样莫名其妙把他推进来
想了又想,大小也烦了,去他娘的搞什么迂回撒,直接上!
大小攀起脖子就亲了上去,
俊童还是没动,眼神里起了讥诮,
大小又不是个要脸的,才不在乎,边亲还边自圆其说,“刚才那个笑话真黄,你不想要么,”
你还知道黄啊!俊童心里在咬牙,不过面上依旧,
大小见他半天像个石头,心里直叹气,真难搞,
身子往下滑,去解他的裤子俊童突然捉住她的手往旁边狠狠一摔,大小靠在了她后头那个柜子上,
两人面对面,
俊童冷冷看她一眼就要开门出去,
大小突然撇撇嘴,“明明想要,装什么,”你看她几坏!
俊童啊,明明知道她这是激将法!可千万别理她,你走就是!回了头你就咳,俊童回头了,一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你个贱b子!”这就叫“虐恋x深”,骂过恨过,最后还是逃不过,疯狂吻了上去
大小还笑,像他的,像天生就是他的,你怎么闹怎么别扭,我都爱你嗯,这样子的宠他,惯他,任他,高度地配合他,与与他
大小的腿盘在他的腰间,主动释放自己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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