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扭头就爬上她那张床翻她床头一个小收纳盒,从里头拿纱布云南白药,鱼打滚一样又蹲下来小心把儿贵的肩头吃力地托着从笼子里挪出来,跪坐下来仔细检查他脑后的伤口
敏之像在自己家里的,拿起电水壶出去接了一壶水进来烧上,然后人就坐在床边,两腿撑直脚踝交叠,微歪头看她包扎。
大小一边包扎一边内心极力镇定冷静想主意,同时愧疚得一塌糊涂,儿贵叔叔是好意帮她一次,结果招来这通罪又不是他要锁她!又不是他要想着法儿的折腾自己!他怕自己还怕得要死!怎么就要这么遭报应似的大小良心上实在过不去,怎么着儿也不能叫他受这个不该他受的罪!
幸而伤口不深,可那么一重击脑子里头有没有毛病谁知道,大小想立刻送他去就医,可是也知道敏之这关是绝对过不去的大小抬头,“敏之,不是他。”
敏之意味深长地收回两腿,弯下腰,手肘搁在膝盖上,十指交握,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不是他什么?”
从第一眼见到蒋大小,敏之就知道这女人一定会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乐趣,她太不安分了,动荡得你握都握不住!敏之不想握,敏之只想跟着她飘,飘到天荒地老天怒神愤佛报应都愿意。
大小托着儿贵肩头的手一紧,又一松,轻轻放平儿贵,就那么跪着挪步到敏之跟前,温柔地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脸挨着他的脸蹭,“敏之,宝贝儿,我们正常点好不好,我们不惹事儿,我求求你了,真的不关他的事!”
一声“宝贝儿”其实蒋大小也常喊,这是x关系里的一重情趣,无论多自大的男人,你喊他一声“宝贝儿”,他或觉有趣或心软或性致勃勃,反正从没坏处。
不错,一声“宝贝儿”听在敏之耳朵里真是别样的风情,敏之身子没动,不过头慢慢扭过来要摩挲她的唇,“我说过我和你做什么都正常,我们没惹事儿,我们这叫正当防卫,他们把你的小脖子都勒红了”最后一句像呢喃,唇多心疼样的挪到她的脖子上
大小咬唇,要对敏之有耐心,大小祈望这番“柔情攻势”能起作用,
“敏之,你知道我这么多生意,最近这段时间最重视你,为什么?不就是喜欢你的大度。你不像那些男的包了就是独占,限制我的一切,你还保住了我喜欢的工作,还让我自己住在外面”大小仰起头任他陷入迷离般厮磨自己的喉部,依旧艰难地说,“敏之,这是我的私事儿,你就不能成全成全?啊!”敏之突然咬住她的喉部,那样狠,大小扒在他肩头的指尖都掐白,忍着敏之松开,大小喉部清晰的血齿印,敏之的牙齿上染着血,认真望着她,一字一句说,“你对我撒谎,你跟多少男人上床,我都不在乎,可是,谁要动你敢折腾你,我一不一依。”
这话儿听着又多少有些暖心,大小拿他没办法地捶了下他的肩头,“那你折腾我就成?”
敏之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亲上她的唇,“我这是折腾你吗,谁的喉头能让我这么咬,谁的唇能让我这么亲,谁的这里会让我进去”手摸到她胯下,“只有你,宝贝儿”
一声“宝贝儿”又回给她,
敏之越摸越激情,一抱起她的腰两人就滚在地上。大小没有理由拒绝他,更何况,敏之的一字一句是情话吗,却比情话更醉人!因为,大小知道,谁这么吻着她摸着她说这样的话都是假,唯有敏之,是真的!敏之对她身体的一心一意,毋庸置疑。
两具热力年轻的身体热烈纠缠一处,彼此是那样熟悉,
大小迷离享受地仰起脖子,上头还有敏之的齿印,她的手插进敏之的发里,两条腿曲起。没少男人吃她那里,可唯独这对父子吃得最叫她意乱情迷。
敏书是将她撩拨得疯魔不知身何处,全身心把欲念交给他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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