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对她而言真是怎么说,神经。
春里大风雪过后,天蓝得吓人,白天狗狂叫,晚上星星贼亮,逼人思考人生终极意义,也逼人稍许狂乱,容易走火入魔。
在武汉,她可能还不见得信那梦,可来了北京,那种感觉逼着你信!
尤其她见过俊童这样的下一半没了,两丸簇拥半长,一个男人的一生,毁了。
蒋大小此时跨坐在他小腹上,屁股对着他,如个稚童望着这惨烈男,身后,俊童一手背搭在眉宇间,语气平静,却那样决绝,
“所以说我确实不该有难堪,照老理说,我就是个废物了,不值难堪。”
这头,蒋大小却好似无知无觉,她仿佛投入进一种情景,某个场景在头脑中晃:
一个老人,风烛残年,枯老的指头指着她,
“殿下,您是个女娃娃,却着实是个人才。
我刚开始割卵,多数是穷人家的孩子,最多在我门口留下一捆柴火或者一只羊,转身哭着走了。
我知道他们会想念,就把所有切下来的y具和卵都用防腐香料处理好,风干好,红绸子包好,和他们的手印放一起。等这些可怜的孩子们多年之后,或许觉得缺了点什么,回来找,还在。
您呢,改变了我的路数,
一,您开始不收钱,做了檀香盒子,装了y具和卵,寿辰的时候,送给您觉得对您有用或能成事儿的太监,您出钱出力,基本上您看中的阉人又互相提携,都混出来了。
二,您开始传播迷信,说y具和卵赎回去放在枕头底下,睡前冥想,先做春梦,再成大事,比y具和卵在两腿之间更好,比男人更男人。您这是在培育阉人的野心呐。
三,您消灭了所有红绸包里的指纹,贴上只有您自己知道的数字,重新开始收钱,谁来赎,按重量计价,百倍于黄金。您敛财有道啊”
没错儿,蒋大小这时候“见残根”往世记忆有了闪回,
那是她最具“野心”的一任公主,北魏孝文帝的闺女,兰陵。她年少即女扮男装拜一个阉割的刽子手为师,学得一身“切根”的好手艺,却,正如她师傅所说,她看人比用刀更好,这孩子生就有“谋略”的基因呐,未雨绸缪,用没了卵袋的男人差点就成就了江山!
或许,就是这一任最强悍的公主经历,叫小黄骨子里对“掌控”“臣服”“忠心”这些词汇有了别样的认知:没了卵袋,做成了有卵袋的人做不成的事情。男人想得势,先去势。
所以到了这一世,她本能就觉着“六字真言”要真心回归于她,必先去势,这是“臣服”的象征明白了吧,各位,有这么个渊源在这儿呢。
好吧,此时毕竟她依旧被封着“天忆”,所以这些画面的闪回,如同做梦,疯狂,迷乱,叫人走火入魔
俊童的手背依旧搭在额心,大小唇吻的温度还在他舌尖残留,这一切,对他而言,也像梦。对大小,他已经失去了拥有的资格这种念想在心血中一刺!
却,突然,
与这刺痛等级的之痛从两腿间骤然爆发!
“啊!!”饶是已经经历过枪伤的俊童依旧不可忍地惨喊出声!
跑进来的医生c护士c警卫员c之后的俊甫惊栗失魂!
床上的女孩儿做了什么!
她割下了他一只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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