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那般被隔房的兄弟给打伤了见不了人,我这心里就烧着一把火,那个气啊,又一想,老夫人向来是最慈爱不过的了,哪里会容得下这般不孝不悌的人?如今听老夫人这般一说,我这心算是放下了。”
这话却是隐隐带刺,祝老夫人只做听不出来,握住小胡氏的手道:“夫人也是关心则乱,并不值得什么的。”
话到这里,小胡氏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就说要去看看大夫人,祝老夫人当下就派了人送她过去,萧瑜那边也让人送他到前院去。
只是萧瑜临走前看了贺兰悦之一眼,眼里闪烁着光芒,被一直注意着他的祝老夫人和贺兰氏看在眼里,心里都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来,心中警惕,暗暗让将人给看牢了,千万不能再闹出什么事来,若真是如此,那
时贺兰府的脸就真的要丢光了。
送走了小胡氏母子,接下来还有几家亲朋好友过来吊唁,此外还有一些不请自来的人家,府上都要好好招呼,祝老夫人和贺兰氏等人一时间忙得脚不沾地,就是贺兰惠之姐妹也是片刻不得闲。
好不容易得了片刻空闲,贺兰悦之让雪琴搀扶着回到秋实院。
留在秋实院休息的王子雨听到动静走出来,见贺兰悦之脸色苍白,一拐一拐的让丫头搀扶着走,一时心疼到不行,忙上前扶住她的另一边。
贺兰悦之忙道:“哪里好劳累姐姐?”
王子雨嗔道:“你我姐妹,还用得着说这样生分的话吗?倒是你,脚伤成这样,还在灵堂里站了半天,这会儿脚只怕都肿得不行了,还是得赶紧的进去拿药酒揉一揉才好。”
贺兰悦之规矩学得很好,虽然脚上有伤,但行动间仍旧一派大家风范,行不动裙,是以王子雨并没有看到她脚上的伤,但只要一想也能想象得出来。
想想先前听到的那些流言,再看贺兰悦之羸弱的身影,王子雨眼圈儿不自觉的红了,带着几分不平的道:“悦姐儿你为了宝姐儿连自己身上的伤都不顾,那些人却还要那般编排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听得王子雨这话,迎出来的雪红等人甚至雪琴脸上也都露出了愤怒来。
“那些人真是太可恶了!”
先前萧瑜在灵堂上孟浪,因着当时还有别的客人,到底还是传扬了出去,只是因着萧瑜到底出身高贵,那些人心下虽然不屑却也不敢多加议论,却是将目光放在了贺兰悦之身上。
这也怪不得人说嘴,实在是贺兰悦之容貌太过了,即使素服淡妆,也依旧压不住艳色。
女子嘛,对于比自己美丽的女子总是容易生出嫉妒之心,而长辈也大多不喜欢这种容色太过的,觉得狐媚惑人,不是良家子,再加上有心人着意引导,流言自然就往贺兰悦之不利的方向传开来。
说她狐媚惑人,灵堂上勾0引尸骨未寒的姐姐的未婚夫的有,这些也都没有什么,最要命的是,也不知道是谁提起的,引得大家想起自从三房回京之后贺兰府中发生的种种,于是自然而然的,便想到贺兰悦之身上去了,然后一合计,可不就是!
这位四小姐先是克死了父亲,回到京里之后,又克死了母亲肚子里的遗腹弟妹,如今连隔房的姐姐都克死了,再联想起自从入秋就缠绵病榻的贺兰复,大家对于贺兰悦之命硬克亲的名声自然就更加深信不疑了。
这些话贺兰悦之在灵堂上的时候,雪琴就已经抽空跟她说了,当时她也是一愣,继而心中却又生出几分悲凉起来。
若是按照她前世的命运,她可不就是个命中带克的不祥之人吗?
先是父死,紧接着母亡,弟殇,祖父薨,可不正正好印证了这般说法吗?
如今想想,前世小胡氏将自己聘给萧钺,除却自己有一个名声不好的母亲之外,何尝没有想借她的刑克之命来除掉萧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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