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笑道:“妈的,你占老子便宜。”便把两只像揉面一样便劲揉,弄得存梅直求饶“唉哟。志刚你轻点,把我弄疼了。”
志刚解开她的裤带,拉开拉链,平坦的腹部和她其他地方一样,紧绷绷的富有弹性。这小娘们的肉就是紧,摸上去光滑c舒服,不像城里女人肉软得都不敢用劲。肚脐眼下面露出
几根黑色的毛发来,被风吹得晃动,像是招手让志刚大胆往里深入。他把裤子再往下扒,阳光下便层林尽染。存梅身上的毛发很多,所以这里也多,比其他女人的面积大。下面露
出核心地带,蚌唇像水草在摇曳着,不是在水中而是在阳光里,它周边的毛发都已经被里面冒出的液体弄潮湿了。
志刚把裤子全部扒掉,双手从大腿根部一直抚摸到脚尖,然后把大腿扳开,让花朵完全暴露在阳光下。他轻轻掰开蚌唇,让里面的蚌壁晒到太阳,然后问道:“你这里面从来没见
过太阳,我让它晒晒太阳,暖和吗?”
存梅咯咯笑个不停,说:“不暖和,只感到被风吹进去好凉。”
志刚用舌尖舔一舔,确实不是很温暖。他看见那花心一鼓一鼓的,突然涌出大量的液体出来,像泉水一般往外涌,一会儿就没有了。这时存梅咯咯的笑声变成啊啊的呻吟,身体扭
动起来,叫着:“志刚,快,快日我。啊。”
志刚把早已坚硬的玉柱插进去,存梅便“啊——”长舒一口气,抱住志刚旋动着下身,像推磨一般越转越快,志刚的节奏也相应地越来越快,突然间,存梅“啊!”高叫一声,身
体拱起来又落下去,接连“啊!啊!啊!”地嘶叫,声音随风传得很远,碰到远处的山壁又传回来:“啊!啊!啊!”
志刚冲进她的洞里无影无踪了,他自己已经不存在,只剩下了听觉,听见风呼呼地吹过,听见存梅不断的啊啊声,甚至听到了阳光落在背上的声音。
存梅抱紧志刚,让他继续压在身上,又像面团被压得扁平了。
“志刚。”存梅说,“我好想要你。”
志刚笑着问她:“你是想要我整个人,还是想要我干你。”
存梅又咯咯地笑了,说:“你整个人我要不到,只想要你干我。”
“你多长时间没干男人了?”
“你说呢?上次还是和你干的。”
“真的吗?我不信。现在村里有不少男人了,我不信你就不偷腥。”
“信不信由你。”
还真让志刚说对了,存梅没说实话。她的临时男人是陈友,是志刚大姐夫,她不好意思说。
他们温存了一上午,志刚三次进入她的洞穴中,让她来六次。
分手时,存梅附在志刚耳边悄悄说:“明天早上同一时间,还在这个地方见。”
说完,也不等志刚答应,就跑了。
志刚回到家里,已经过了吃午饭时间,家里没有人。他看冰箱里饭菜都有,便在液化气灶上热一下吃了。
吃过饭,志刚出门准备再去工地上看看。远远看见彭家村稻场上有不少人,还传来有音乐声。走近一看,是十几个老太太在跳舞,一个城里人模样的女人在教她们,四周围了一些
看热闹的人。再走近些,发现他妈也在里面。
红霞蹲在场边摆弄一个手提式音响,见志刚来了,她站起来说:“镇文化站的老师今天来上课,还有教二胡c笛子的,教书法绘画的,教唱歌的,都在工地办公室里。”
志刚说:“那我去看看。”
还没走近办公室,就听见二胡c笛子的声音和女人唱歌的声音。志刚先走进传出二胡声音的房间,里面有三个女人学二胡。另一个房间有四个女人学吹笛子,第三个房间是两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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