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有?你要不跪下来,我叫你们老板来把你开了。”
那女孩眼泪汪汪地犹豫着,胖男人一脚踢到她的腿弯,她便扑通一声跪倒。雪山看不下去了,跑过去挡到胖男人和服务小姐中间,对胖男人说:“朋友,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
文静过去把女孩子扶起来,对她说:“你不能跪。他凭什么要让你跪下?”
那个长头发年轻女子一边抖着自己浴衣身后的水,一边指着女服务员说:“谁让你站起来了?跪下。”
文静把她伸过来的胳膊往旁边挡过去,说:“你有什么权利叫她跪?”
那女子一把抓住文静的衣襟,说:“跟你没有关系,你管什么闲事?”
文静抓住她的手腕说:“对你这种丧失道德的行为,大家都能管。”
这时一个穿黑西服的小伙子走过来,说是大堂经理,问怎么回事。听了那长发女子讲了经过,便对女服务员说:“向客人道歉。”
那女孩子还在流眼泪。大堂经理又厉声说:“听到没有?向客人道歉。”
女孩子对着长发女子鞠了一个躬,说声:“对不起。”转身便抹着眼泪跑了。
大堂经理不断地对胖子和女子道歉,表示今天给他们免单,渐渐把事情平息了。雪山和文静回到座位上,文静说:“那个女孩子的工作怕是保不住了。”
“也未必。”雪山说,“可能不是保不保得住的问题,而是那个女孩子是不是要辞职了。”
“也是。要给我才不会道歉呢,当场就辞职。”
雪山意味深长地说:“你看到没有,这就是历史。”
文静顿时领悟了,说:“你是说,历史就是强权?”
“不仅是强权,而且是强权者所书写。那个服务小姐永远不会成为主角,也永远不会扬眉吐气。她要想成为主角和出这口气,就得想办法坐到这个长头发的位子上。”
雪山的手机响了,是杨少春发来了短信,他看了看说:“少春叫我们到三楼去做,说给我们安排好了两间室。”
文静扒在床上,被男技师揉捏着全身,感到很舒服。那骨骼粗大的男人手指有力地按捏,有一定的酸痛,又喜欢这种感觉。有时觉得那双大手的力量能深入到身体内部,把身体里面的点燃了。
她强忍着冲动,又享受着它不断滋生的快乐,让小伙子一直结束。
男技师做完全套内容,礼貌地打个招呼走了。文静躺在床上,还沉浸在浑身舒泰的感觉里。雪山进来了,扑到文静身上就吻她。文静推开他,然后坐起来问道:“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都是成人了,还不知要干什么吗?”
“我不喜欢这样。”文静说,“希望你不要破坏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我不知道你会这样。”雪山失望地说,“早知这样我不会来见你的。”
雪山走了。文静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和茫然,她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做。
文静到更衣室换好衣服,下楼到大堂还掉手牌,穿上自己的鞋,便走出大门。凉风吹到脸上很舒服,她走到诺顿酒业公司门口,开着瑞风商务车便走了。刚走一会,杨少春的电话就打来了:“魏经理,
你怎么先走了?”
“对不起,我有急事,来不及和你打招呼就先走了。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不会是雪山冒犯你了吧?”
“没有。那怎么会呢。你和雪山说一声,我就不和他告辞了。”
文静的身上又开始发热了。她想,刚才就是和雪山做一次又怎样?自己不是也想要吗?可是如果和雪山做过了,回去怎么面对志刚呢?可是志刚这个混蛋,他为什么就能心安理得地睡别的女人?
她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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