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情景,却来不及伤心,又立刻的跑了出去,片刻之间,拉着柳郎中跑了进来。
柳郎中正在吃早饭,被吉庆从饭桌前拉来,一勺饭还含在口中,此时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饭粒被他急促的气息带动着,直接呛进了喉咙中,柳郎中还没来及看清眼前的形式,便开始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吉庆却是再不顾他的狼狈,拉着他,将他按在床前,一边着急的说道:“快,快”
柳郎中咳了半天,方才渐渐的平息下来,他抬起手,擦擦咳得模糊的眼,却也被惊呆了,他此时也顾不上拿出药枕,直接的将手搭在了余雅蓝的脉搏上,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胡须上还粘着一些的饭粒,此时,房中的任何一个人,也对着柳郎中的滑稽样子,都视而不见了,一门的心思,全在了余雅蓝的身上。
半晌,柳郎中方才轻轻的放下手,伸手抹了一把自己摇摇欲坠的鼻涕,叹气道:“少奶奶此次凶险了。”
“快治好她,你是郎中,你一定有办法的!”海祥云听着柳郎中的话,立刻怒吼起来。
“少爷,请稍安勿躁。”柳郎中看看海祥云暴戾的脸,轻声安慰道:“我一定会想办法的,只是请少爷不要再如此的大声,不然,惊吓了少奶奶,便不好了。”
海祥云立刻闭上嘴,眼神中闪现浓浓的哀求之色。吉庆在一边,立刻跪倒在柳郎中面前,哀求道:“柳先生,求您老人家救救少奶奶啊,吉庆给您磕头了。”说着,“砰砰砰”便不停的磕起来。那边怜香,玉盘也扑通一声跪倒,口中已然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磕着头。
柳郎中叹了一声,摇摇头道:“一则少奶奶有孕在身,二则受一夜的风寒,三则心死。这前两样,总还好用药物调理,只是这最后一样,少爷,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俗话说,心病尚用心药医,少爷,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少奶奶伤心到心死呢?”
海祥云听着最后一句话,登时便怔在了那里,望着柳郎中,望着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的三个仆人,再望望怀中一动不动的余雅蓝,心中一阵的绞痛,自己的怀疑是错的吗?难道只是怀疑?可是,若不是真的,那巡抚大人,怎么又出面为自己说话,又怎么会有意无意之中,提到蓝姐的好?自己真的错了吗?
柳郎中见海祥云愣在那里,以为他是伤心过度,一时也失了神,连忙的伸手就来搭海祥云的脉搏,海祥云这才反醒过来,笑笑道:“柳先生,我无碍,先给蓝姐儿开药方罢。”
柳郎中方才点点头,提起药箱,想了想,对着随后跟来的吉庆说道:“我瞧着少奶奶现在也是人事不知的样子,就是灌药下去,对胎儿也不好,你劝着少爷一些,每日多陪少奶奶说说话,或许会有回转。”
吉庆连忙的点头,轻声的说道:“还烦请柳先生开一些安神的药方,且先给少奶奶服下再说。”
柳郎中无奈,只好开了一些平和的药方,递给吉庆,吩咐道:“不要多吃了,一幅药按半剂吃就可以了。主要还是心药啊。”
吉庆微叹了一声,拿着药方对着柳郎中说道:“柳先生,小的记下了,柳先生请先回府罢,请原谅吉庆的莽撞。”
“我瞧着祥云也就如自己的孩子一般,再不要说这些客气话了,就是从前,也是我一时的糊涂,如今祥云不记恨,我心里便不知道有多高兴了。你快去煎药罢,不要送我了。有事情,只管叫我!”柳郎中说着,再次摇摇头,缓步走了出去。
望着红红的药汁顺着余雅蓝的嘴角慢慢的滴了下来,海祥云怒喝道:“笨手笨脚的,要你们有什么用!”
怜香,玉盘也不敢反驳,只好更加的小心的喂着余雅蓝,看着她将一碗药喝完了,海祥云这才舒了一口气,赶紧的上前,轻声道:“蓝姐儿,蓝姐儿”
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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