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茹深知这些利害关系,骂是骂,却不敢当真咬舌自尽,颤抖的腿被强行分开,干涩的身体蓦地一痛,被他猛地撞入。
泪无声地滑了下来,她恨死了在她身上纵欲的男人,也怨死了深爱的丈夫。
冷冷道:“我以后可以服从你,但我有条件。”
月茹白虎的身子,是其她女子不能相比的美妙。
燕皇正在妙处,听了这话,停了下来,“什么条件?”他可以强迫她这一次,但她终究是靖国公的夫人,不能想近她的身就能近她的身,这也是他这些年最嫉恨靖国公的原因之一。
“一,我们之间的事绝不容任何人知道;二,我要我丈夫稳坐靖国公的位置;三,你绝对不对动我的女儿,我要她太太平平,快快活活地嫁夫生子。”
燕皇想也不想,“我答应你。”他正兴头上,不想败了兴致,再说他虽然顾忌靖国公,但有平阳王在,他还得用到靖国公对付平阳王,至于芷容到底是谁的女儿,他还得弄明白来,自然不能随便碰她。
月茹缓缓闭上眼,耳边是她厌恶至极的喘息,当年她无可奈何,现在同样无可奈何,只能如死人一般躺在坐椅上,任由这身子被狠狠地蹂躏。
躲了这么久,终是躲不过去。
既然躲不过去,只能慢慢再想办法,起码暂时不必担心女儿落入虎口,沦为他的玩物。
而且女儿可以回到靖国公府,只要靖国公不知道当年的那件肮脏事,就会对女儿宠爱下去。
至于她早已经是残破之身,还有什么可顾惜的,只要能保住丈夫和女儿,一切都不重要。
时间仿佛过了一辈子那么长,燕皇终于将那玩意从她体内拨出,在她肚子上留下一滩粘稠的东西,象死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喘息。
如果不是顾忌靖国公,能将她留在榻上,时时享用,真是人间一大快事。
月茹厌恶地将他推开,掏出帕子抹去小腹上让她作呕的东西,仔细穿好衣裳,拢好头发,免得一会儿被女儿看出蹊跷,坐过对面锦凳,冷道:“记住你说的话。”
燕皇刚刚得了舒服,心情大好,捏了她的下巴,凑嘴上来,就想亲她的嘴。
月茹偏头避开,“我丈夫此时恐怕已经快到了。”
燕皇拧了拧眉头,暗骂扫兴,退了回去,慢慢着衣,“往后,皇后传你入宫,你可不许不来,否则”
已经惊动靖国公,她想再逃,已经不可能,月茹两眼含泪,只能默许。
芷容久不见母亲回来,开始坐不住,起身拉开房门,恰好见母亲由燕皇陪着,上楼而来。
松了口气,迎了上去,飞快地看了燕皇一眼,后者一脸慈爱地望着她,芷容却觉得浑身不舒服,拉了母亲的手,“娘,你没事吗?”
月茹轻摇了摇头,“没事。”
楼梯声响,随即传来压抑着的沉重噪音,“夫人?”
芷容看见母亲身体一僵,眼里有泪光闪过,只得一闪而过的喜悦,接着便是刺骨的痛楚,但这抹痛也很快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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