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钱请了京里最出名的路路通查那家儿子的人品,结果竟查出这么个结果。
靖国公怔了一下,那家儿子居然有这么个恶习?
既然如此,那小子当真该死。
见女儿不为这桩婚事忧郁,压在心口上的石头才算落了下来,喜笑颜开,揽了女儿肩膀,“对,我的女儿,怎么可能在意那些世俗小节。爹一定给你重选个好的,就是太子妃,只要我们容儿说一声,立马也能定下来。”
芷容嘴角一僵,太子是见过她的,进宫当真是找死,“女儿受不了宫里地约束,不想进宫。”
靖国公刚刚去了心里的石头,心情正好,听女儿说不愿进宫,忙道:“也是,宫里那些娘们斗来斗去,没趣不说,还累得慌。我们容儿就算不做娘娘,也没人敢看不起。”
芷容笑笑,辞了父亲,独自出府。
远离靖国公府,顺着一处绿湖潭岸,慢慢前行,不知不觉竟到了深处,那水越加绿得如同碧玉幽林。
湖心停着一页小舟,舟上依坐着一个正持着酒盏慢饮的男子。
芷容只能看见男子的背影,他一头墨黑长发随风轻扬,配上雪白的衣袍,清宁雅致。
有风拂过,小舟轻轻一漾,芷容望着那页随波轻漾的小舟,神智渐渐糊糊。
小舟上的男子,化成一男一女两人。
男子解衣宽袍,袒腹仰卧,一手握着酒杯,一手轻抚娇媚地趴伏在他肩膀上女子的裸背,香一口美人,饮一口美酒,神色宜然,真真美不可言。
他突然含了口美酒,寻了女子小口,吻落下去。
女子面色桃红,含羞一让,没能避开男子哺来的美酒,却滑落了松披在肩膀上的衣裳,肌光似雪,再难掩春色。
男子垂眼望下,哪里还能再忍,揽了身上柔若无骨的身子,翻身而上,托高女子圆滚小臀,挺身而入,进出间魂消魄荡,欲仙欲死。
女子似受不得这份消魂,玉手撑了舟沿,弓起身子,胸前红蕾在男子身下隐约可见,更是勾人致极。
男子眸子黑沉,低头下来噙住那点嫣红,吮弄一阵,手抚过女子微隆的小腹,滑上来拈了那点艳红慢慢把玩,抬眼低笑,“等孩子出世,此处便不再是我一人所有,乘着还只属于我一人,得多弄上一弄才好。”
女子越加羞得面如桃花,同时却又更加情动,身子后仰,呻吟出声。
声音入耳,男子再忍不得,眸子一片黑沉,揽了女子沉入舟中大动起来。
男子喘息,女子呻吟在绿水上喘喘溢开,销魂致极。
身下小舟受力之下,浮浮沉沉,更荡起几多令人遐思的涟源。
有风拂过,芷容只觉得身上微凉,赫然转醒,脸上火烧火灼般得烫。
再看湖心,哪里还有什么一男一女,只得独饮地那个男子。
那男子正偏头看她,竟是肖华。
肖华的眼与方才幻境中所见男子一般无二地黑,只是那男子眼里满满的迷情柔意,而眼前这位却清宁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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