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钟建军,再把目光转向曲靖,这货的乌鸦嘴要不要这么灵验啊?这也就有了之前钟建军为什么黑着张脸将顾俏拉到自己怀里来的一幕了。
当然了,后来事情说明白了,大家也就恍然大悟了,原来都是认识的啊,这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人家青梅竹马情同兄妹的老邻居多年不见,如今这么偶然的情况下见了面,凑在一块儿说说话有什么大不了的,就连不怎么高兴的钟建军都被好事的曲靖给拉过去玩斗地主了。曲靖说“放心好了,老幺说了他表哥国外有相好的,不会勾搭你女人的”,又见顾俏根本没注意到他一门心思的跟人家聊得欢快,一赌气就真的去玩牌了。
这边也就只剩下了顾俏跟詹平杰两个。而现在詹平杰明显是喝多了借酒闹事的赶脚这货一向自诩为翩翩君子,从来不逼女孩子喝酒的,今天这样算是在为难她?顾俏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了,很是奇怪:“你受什么刺激了?”
詹平杰却只是呵呵笑,趁顾俏不备,给她满上了酒:“喝了!你要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顾俏有些恼,但是想着詹平杰一向来对她都挺不错,就稍稍做了点儿妥协:“我就喝一口!”也没有敷衍他,真的喝了一口,并不是沾湿嘴唇就算完事的那种,而是实实在在的喝了一口。“够意思了吧?”杯子本就不大,一口下去,就去掉三分之一了,放下杯子,我去趟洗手间。詹平杰勉强满意,放过她了,任由她走出去,轻声低估了一句什么,没人听见说了什么。然后就仰躺在了沙发上,程昱过去跟他说话。
钟建军因是被曲靖拖着玩牌,心思不在上面,自然是算不过其他几个的,连着当地主然后连着死翘翘。余光瞄过去,见顾俏跟詹平杰貌似相谈甚欢,他心里头郁郁的,几次之后,像是跟自己赌气似的不再去看。这一局他是农民,罗强是地主,他下意识的眼角余光一转,却没看见顾俏。包厢里面并不很明亮,正玩牌的几个没察觉到他的异色,只招呼着快点。钟建军今天一晚上就没有痛快过,但是想着这里是酒吧,就算是氛围再好的酒吧,那也是酒吧啊,俏俏一个人上哪儿去了。想着就放下了牌,曲靖一把抓住他:“你干嘛呢?人丢不了,先玩儿了再说!”
钟建军脸沉了下来,甩开他,一句话没说就出去了,曲靖看看罗强:“这小子发什么神经?”罗强却是有几分明白了,招呼了正跟女朋友腻歪着的廖兴安来顶替钟建军的位置,一边道:“这是酒吧,弟妹一人出去了他能放心?你一早看到了咋不说呢?以后别这么没眼色了啊!”又拧着眉开始算牌。
曲靖心虚了:“怎么可能有事情。”他这人玩心一上来,巴不得一直玩下去,哪里会告诉钟建军,他就知道告诉了他他保准不玩找人去了。而且他也是为了军子好,顾师妹看着哪方面都不错,军子么,也就这样儿了,狗腿子似的凑上去,人家可能不拿他当回事儿初恋的伤害啊,曲靖的价值观真的很有问题。
顾俏的酒劲儿上头很快,再加上又是那么烈的酒,即使只喝了一口从包厢走出来到洗手间,不过两分钟的路程。她的脑子很清醒,但是看着镜子里通红通红的脸庞就知道还是太高看自己了,红色一直往脖子下面蔓延而下,露出来的一双手都微微泛着粉色,看的顾俏头都有些晕乎了起来。靠!在心里骂了声娘,詹平杰是找茬来的吧,刚刚真不应该喝的,跟个酒鬼计较什么!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满面绯红,眼白处都有几缕血丝,呼出的气息也是灼热的,不知觉的思绪已经飘远,她想到了自己唯一喝醉酒的那次,像是要飞起来的跑车,刮在脸上生疼生疼的劲风,副驾驶位上钟建军焦急的吼声,最后那个□的怀抱,漫天的黑暗
“俏俏?”
熟悉的声音,顾俏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抬起头,已是泪眼迷蒙,镜子里出现了钟建军焦急的脸庞。
钟建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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