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几个男生则是很自觉地去厕所里去了鞋袜洗脚,等会脱了鞋在床上玩儿,脚臭熏死人可就糗了,也不怕人笑话,乐呵呵地挤厕所去,顾俏不由得莞尔,推了推身后的钟建军:“你不去?”钟建军有些委屈地道:“你别冤枉我,我的不臭。”顾俏本就是跟他开玩笑的,听他这样说了也不再说话,扭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拍小狗儿似的拍了拍他的脸:“乖啊,亲一下算是道歉了哈!”钟建军就笑了。
这一群人虽说家里条件都是还可以的,但是到底还是要向父母伸手要钱的,自己就算有点儿小金库也不会很多,玩的都不是很大,一块钱起注。钟建军从钱包里掏出一把的一块硬币,稀里哗啦地落在了顾俏的腿前面,说:“放心压,放心跟注,咱有钱!”这话说得,顾俏笑呵呵地说好,轻声道:“我可不会,都靠你了。”
庄子羡慕地直哼哼:“明年这时候咱们还来这儿不?到时候我也带个媳妇儿回来”大家都笑着说好,期待着明年呢,就盼着别领个满脸麻坑的,气的庄子大叫要他们等着。顾俏动了动身子靠到了钟建军怀里面,在钟建军的指导下翻开了牌,然后跟了注,三四圈下来,钟建军是越跟越大,最后下了个十元的“巨款”,顾俏有些狐疑地回想了下刚才看到的牌,一对a,一个k,话说这个牌有很大吗?不过反正她也不懂,随便吧。
顾俏很淡定,钟建军很疯狂,给别的几个就造成了极大的压力了,心里都在想,遮盖是多大的牌呀,这么牛?再看钟建军,温香软玉在怀,比他们不知道要惬意上多少,心里更是露了怯了,牌不大的都扔了。庄子跟常程程坚持到了最后,最后庄子在纠结,到底是直接押钱翻了军子的牌呢,还是直接丢掉?话说他的牌不大也不笑,789顺子,一直坚持到现在就是为了吓唬人,一般第一把牌都不会很大的,但是军子又不是那种很会赌的,小的时候玩的时候就属军子最保守,想了想,算了,军子刚才都跟了十块了,要翻他牌就要跟二十块,反正自己牌也不是顶尖儿的大,还是算了吧,带着不甘愿地扔了牌。
就只剩下个常程程了,很意外的,也跟了十块,顾俏看着中间那块儿一堆的钱,眼睛都亮了,这种斗运气斗胆识的纸牌游戏感觉还挺有意思的嘛,心里暗暗诅咒常程程是个超级大烂牌,整个人的精神都进蹦了起来,钟建军在她的耳边笑:“紧张什么?输了也不会拿你去抵债的”
只剩下他俩了,常程程终究是没有支撑住,一咬牙,二十块,翻拍!一对a,一个5,再看顾俏的牌,一堆a,一个k。操!庄子第一个跳起来了,大叫:“常程程这种牌你也敢压到最后?活腻歪了还是钱太多了啊?”
常程程也很肉痛,这一局输掉六十多块啊,没好气道:“嫂子不也是吗?”
“呵,那是军子他耍诈!”又痛心疾首地妄想钟建军,“军子,你啥时候改牌风了?你以前不这样儿的!”顾俏已经乐呵呵地将一把的钱都拢到自己面前了,闻言连忙出来帮着钟建军说话:“不改牌风怎么能唬到你呢!是你自己胆儿小好吧,原本你最大了,哈哈”庄子做哭泣装:“嫂子,你牛!”
钟建军则是还坐在顾俏的身后,也不说话,优哉游哉的翘着二郎腿,老婆真好,还会为自己出头!
这一晚上庄子就想着翻本翻本,杀倒杀倒,结果闹到凌晨四点多钟才放大家回去,顾俏早就睡眼朦胧了,不去理会众人的暧昧目光,任由钟建军抱了回去,躺倒在床上就相拥着睡着了,都累得很,自然是没有精力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要去笕桥聚餐,不情愿去,但是家里皇太后有令,不得不去,木有办法,真没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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