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晓甜近身,而是乖乖让出了位置,然后他家亲亲小女友就让这个女人给抱了个满怀。船还是新的,总共五排座位,每排坐两人,正好十个人,船夫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身材细长,穿着很有船夫的特色,蓝色粗棉布的短打衣衫,手上戴着斗笠,脚下穿着一双布鞋,手上一根长篙深入水下,很快就将船给撑走了,一顶乌蓬小船缓缓地慢溯在沱江之上,沿着河流而下。顾俏和钟建军是坐在最后排的,此时拿出包里面的数码相机,对着前面的小伙伴们吆喝:“小伙伴们转身转身,我给你们来一张合照!”
大家陆陆续续转身,都很配合地裂开了嘴笑,嘴里喊着“茄子”,手上很二地摆着剪刀手,顾俏连着“咔擦”了好几声,然后让他们从船的两遍伸出手去撩水面,又来了好几张,何晓甜跟程昱坐在最前排,此时说:“俏俏你把相机给我,我给你也来两张。”顾俏就把相机递了过去。这时候乘船的大叔开口说话了:“小心点儿别掉进水里了。”这个大叔很是沉默寡言,这是自他们上船到现在五六分钟了,他说的头一句话,何晓甜有些受宠若惊地回头,“大叔你人真好!谢谢大叔!”然后就听那大叔说:“掉下去污染江水!”众人都囧了,是谁说的边城百姓质朴善良,是谁说的好山好水出好人?何晓甜一口鲜血喷出:“大叔,你的嘴好毒!”这下不只是一道儿的小伙伴们,就是乘船大叔都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很欢快地一边撑船一边扯着嗓子现起歌喉来了:“远方来的朋友啊,俺们这里的天蓝呦这里的水绿呦”
然后顾俏这个声控就被震惊住了,睁大了眼,才发现这位大叔的声线怎么这么好,怎么这么年轻,一点儿都不像是四十几岁的人啊,再仔细看他的脸,黑是黑了点儿,戴着帷帽是土了点儿,但是脸上貌似还挺光滑的嘛,再看眼角也没有鱼尾纹啥的,靠!这怎么可能是四十岁的人啊,压根儿还是个小伙子好不好,他们这一群人都是神马眼神啊,愣是将人家三十不到的小伙子看成了大叔,怪不得他要毒舌一把了。这里这位小伙子船夫开唱了,另一边就有别的船夫应和,唱的歌不论调子还是歌词都是他们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像是山歌,却十分动人,明明是在唱着家乡的山山水水,却让人感觉他们是在对着情人呢喃低语。
他们通常是一个人唱个四句,然后“呦嘿!”一声,便算是邀歌了,对方也不会扭扭捏捏,也会接上去唱,倒是让他们这群所谓大城市来的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有些自愧不如了。
差不多到沱江中游的时候,江水中央停靠着一顶小小的乌篷船,船尾上立着一个同样穿着深蓝色短打衣衫的船夫,船头则是俏生生地立着一个穿着华丽的苗族服饰的少女,脸上似乎别着一个小话筒,正在唱歌儿:“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呦”比起男声的浑厚有力,这个苗族少女的声音就似百灵鸟一般动听婉转,岸上面已经驻足了许多的游客,唱到一半儿,那少女却忽然停了下来,对着岸上以及江上泛舟的游客们大声问道:“阿哥阿妹们也来唱一首吧!”岸上就有人喊:“阿妹你再来一首!”
阿妹就说:“我唱累了,阿哥来一首呀。”声音清脆,让人听着十分舒爽,但是岸上的男人像是死绝了,就是不为所动,愣是没一个有胆子上前应歌的。那苗族阿妹很是失望,只好说:“那阿哥你们唱四句,在喊一句呦嘿,阿妹我来唱好不好?”撒娇一般的嗓音之下总算有男人的血型被激发出来了,只见岸上一个二十几岁的男游客扯着嗓子就喊出了变调的几句歌词:“妹妹你坐船头啊,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呦嘿!”说是喊一点儿没错,顾俏这个唱歌从来不在调子上的货都不由自主抖了抖身子。那苗族阿妹见有人捧场,自然是开心的,也极给面子地接了下去,等到她唱完之后,大家自是满堂喝彩,只是那阿妹连续又邀了好几遍歌却是再没有人应和了。估计也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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