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的脸皮原来可以这么厚啊!
于是轻轻一按,升起的隔板挡住了前面的第三者,挡住了某女那想要逃过一劫的心思,甚至连外面的风景都被突然暗下来的车窗给挡了个严严实实,一时这狭小的空间被彻底隔绝了。
某女这心就慌乱的不能自已,虽然之前两人也亲热过,可是此刻这位爷那脸上的表情好像要吃了自己的样子,声音止不住开始发颤,“江月初,你听我说”
心里想坦白从宽的话被骤然附下来的薄唇给狠狠的吞没了!某女的脑子顿时嗡的一声响,一片空白,半天忘了反应,直到唇瓣被咬的微微刺痛,才回过神来,可是身子被紧紧的拥住,纹丝不动,后脑勺也被一只大手不断的压向那散发着清雅茶香的薄唇,挣脱不开,只得被动的承受着那铺天盖地如疾风骤雨似的吻。
在这场名曰惩罚的热吻里,呼吸一点一点被夺走,身子开始变得娇软的如水一样,直到无力的瘫在那起伏不定的胸膛上,纤细的胳膊如藤蔓缠绕住那精瘦的蜂腰,狂野的吻才渐渐的缓和了下来,却温柔的更加让人招架不住了。
薄唇盅惑的在那甜美的娇唇上辗转吮吸,仿佛倾注了无数的怜惜和爱意,反复的摩挲,舔舐,痴痴的留恋不肯离去。直到把某女内心深处的渴望都勾了出来,开始无意识的呻吟,无意识的轻启贝齿,把那带着火热的灵舌放了进去,某位爷才叹息的低吼一声,纠缠着那丁香小舍开始了更加缠绵悱恻的追逐。
空气中的温度升上来了,呼吸的频率也急促了,心跳指数更是节节攀高,某位爷在一番抵死亲吻后,心里的那些痛楚和酸涩才终于稍稍消散了些,却又滋生出更大的不满足来。
大手开始在那动人心弦的姣躯上着迷的游移,细细的描绘着的玲珑曲线,薄唇带着炙热的魔力在耳垂,脖颈上喘息着种下一个一个淡粉的草莓,所过之处引起某女一阵阵战栗。
“江月初”一个名字叫的七零八落,颤不成声。只因为胸前的扣子在不知不觉中被一只大手解开了
某位爷正埋头在馥郁的山峦里痴迷的开辟着新的领土,听到那酥软的不成声的名字,沙哑的呢喃着,“叫月哥哥。”
“江月初!”某女几乎要抽泣了,那粉红的花朵眼看就要被吞下去了,可是那酥麻的战栗却让手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叫月哥哥。”某位爷执拗的一定要听到,而那要哭不哭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更能激发一个人的。
“月哥哥,月哥哥。”某女终于投降了,颤抖的声调听起来格外。
某位爷既满足又感觉到了新的不满足,喘息着不舍的抬起头,沙哑的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性感,叹息的呢喃,“真想狠狠心把你这朵白莲给摘下来。日日夜夜放在身边,就不会再担心别人觊觎了。”
向暖阳无力的攀附在那变得滚烫的胸膛上,颤抖的手几乎系不起衣服上的扣子。
江月初看到那诱人的风光,眸色更加暗沉,可感受到怀里的身子那止不住的颤抖,又怜惜的把那一片风光给扣了起来。
看的见,吃不着还真是折磨啊!
温柔的把那娇软的身子搂紧,薄唇在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爱怜的承诺着,“你放心,除非你愿意,否则我绝不会勉强你的。”
向暖阳那颤抖着的身子就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就是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刚刚的害怕其实自己心里清楚并不是讨厌他的触碰,更多的是没有防备的紧张和无措。那从未被人开垦过的地方,此刻还有濡湿的痕迹,搅的心里也湿漉漉的,有不想承认的甜蜜,有不知所措的慌乱,还有一丝委屈。“江月初,你混蛋,你欺负我。”
听着那埋在胸前的小脑袋发出闷闷的抗议,像委屈,又像撒娇,那恢复力气的小手还不轻不重的在自己腰上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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