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想要火,还是要来个“家庭伦理剧”,能安插到古代的也只剩下《妻子的诱惑》了,唉,这世上的正室总是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够和自己“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未婚的妙龄少女们却总是幻想着梦中的那个他,不畏惧权势,一生只爱一人。
其实女人奋斗一辈子,最后还是想着唯一。
可男人就不一样了就拿那个《梅花烙》,其实这里的女主可怜,女二也是可怜的女银,而最为无耻的应该算是男主角了。他既想着要享受驸马的荣华富贵,转脸又为了丢弃了家族的脸面,为了爱情没有理智,为了富贵又丢弃爱情,白白耽误了两个女人的一生。
有了写作的契合点,沈钱钱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回转过头,正好撞上苏洛奕凝视她的眼神,她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笑道,“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没有。”苏洛奕连忙收回自己的目光,又伸手给沈钱钱倒了一杯茶水,心虚的问道,“这峨眉雪芽倒是真不错。”
沈钱钱对茶道根本没有研究,听到苏洛奕这么说,她也就顺嘴的说道,“还可以吧。在家里小白喜欢喝这种茶,我平日喝茶都是不讲究的。”
“小白?”听到她这么亲昵的喊着仇人的名字,苏洛奕瞳孔闪过一丝痛苦的光芒,脸上的肌肉微微有些扭曲。
沈钱钱以为他不知道小白是何人,便好心的解释道,“哦,小白就是你今早见到的宁王。”
苏洛奕淡淡的“哦”了声,表示他知晓了。但想到白韶羽的在天宁国犯下的种种恶行,他实在是不愿意沈钱钱这般亲昵的称呼他,而且他甚至不愿意沈钱钱提到一个“白”字。
沈钱钱并没有觉察到他的别扭,她端起茶杯,喝了半杯的水,然后笑着道,“总之今天谢谢你为我拿回钱包了。”
苏洛奕亦跟着端起杯子,“你客气了!”说完话,他便以十分得体的姿势端起手中茶杯,放到嘴边轻抿了几口。
“恕我冒昧问下,罗公子是做什么的?”
苏洛奕放下茶杯,颇有些为难的瞧了一眼沈钱钱,心中猛吸了口气,尽量的平复自己的心情。缓缓道,“实不相瞒,在下和同伴是从天宁国逃出来的,本想着在安阳城落户,做一门生意的。无奈,最后人生地不熟,手里钱也被人给骗走了。在下现在和自己的同伴每日也是到处奔波而已,勉强填饱肚子而已。”
沈钱钱听完苏洛奕这番说辞,联想她和白韶羽回龙翼国时路上碰到的饥民惨烈的景象,心下戚戚然。又听苏洛奕说他来安阳城被人骗了本钱。她都这样了,竟然还能把追回的钱包交还给她,从这点看来,他这人好像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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