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这几日忙的很,丫鬟小厮均是脚不沾地。
纵观全府,貌似只有苏晓这人闲着,但苏晓却不这样认为,怎么说呢,她很烦恼,非常烦恼。
盘腿坐在书房榻上,苏晓对着手拿狼毫写着什么的赫连池道:“我还没想好要嫁你,你就把酒宴上要准备什么都写好了,是不是太早了点?”
“早么?”赫连池从案上抬首,点萃星熠的墨眸里明净的好似湖水,举止有度,苏晓着实想不通赫连池这样的人,为什么偏不受皇帝宠爱。
嘴角一瞥,“你不是不喜欢强求别人的吗?容我再想想。”
“你想是你的事,我写是我的事,有何关系?”失笑,赫连池动作不停,外面光线透过窗纸射进,映上他的白洁长衫,挥毫处恬静,像极了一副水墨画。
苏晓不自觉的蹦下榻来,几步蹦到他的身边,探头朝案上看去,只见案上一方长纸,纸上是他肆意张扬的字迹,苏晓评价,“不错,字如其人。”
两人挨的近了,苏晓说话时的热灼气息喷洒到赫连耳廓,那气息如轻羽撩过,痒人的很。
转头,赫连池问,“如人?怎样的人?”
他一转头,苏晓才觉两人是靠的极近,鼻翼对鼻翼的距离,苏晓盯着他溺人的墨眸,咽了口唾沫,“就是,好看的人。”
“我好看?”赫连池反问。
“那个”苏晓正不知怎么回答,脑子一片空白,绞尽脑汁的功夫里,赫连池却一下抱上她,苏晓乍惊,回过神来时,她已躺在了榻上。
身前压人,赫连池眸子里的湖水退去,覆上月夜幽暗,只听他道:“这么不喜欢穿鞋?嗯?”
赫连手双手环着苏晓,苏晓在榻上分毫动弹不得,目光向自己的双脚瞄去,脚趾一个个露在外面,分明是刚才从榻上蹦下的时候,忘了穿鞋。
“我”
“不想听你解释,你说怎么才好?”赫连池打断她的话,清凌气息绕了苏晓一身,味道好闻的紧,苏晓胸口位置猛跳,他问她怎么才好,我去,她怎么知道怎么才好。
心口位置跳的越来越快,那一双墨眸看的她全身发热,直到苏晓实在受不了了,赫连池唇边半抹出弧度,继而,他吻上了她。
撬开苏晓齿贝,赫连池清清浅浅的吻着她,大掌托上她的脑勺,使她与他更加靠近。
蝶翼轻颤,苏晓没有反抗,只是身子瘫的厉害,要不是他将她托着,她恐怕早就软成了泥。
他在她唇上辗转,细细密密带进他的气息,搅了她一腔清凌。
另一个大掌搁置在苏晓纤腰上,强有力的揽她在他怀中,薄纱透过他的掌心温度,传到她的身上,烫的骇人。
“唔”
脑子昏昏沉沉,正当苏晓以为自己快不是自己了,书房的门呯的一声,房门大敞,露出书房里面暧i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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