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鲜血。他目光略显晦暗地看了看那被端下去的两个盛了媳妇茶的杯子,心间缓缓冷笑了一声。
这么想要他死,给他下慢性毒,为何不直接一刀杀了他?
她就那么喜欢皇弟,才要这般慢慢的折磨着他?
面色苍白的天子转眼看向已经被宾客们给拉去喝酒的夜离绝,目光凉薄而深邃。
冷然刚被送入洞房,立即就将洞房里的丫鬟们全给屏退了。
她随手就取下了盖头,身后不知何时已经跟了宫炎。宫炎此时已经褪去了作为娘家人时穿的大红新衣,浑身尽是黑色夜行衣的装扮,看到自家爷那难得一见画了精致妆容的脸,他不由自主地愣了愣,才缓过来神,上秉道:“爷,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您前去了。”
冷然淡淡应了一声,卸下头上佩戴着的凤冠,以及其余的佩饰,换掉身上的嫁衣,同样也是穿了夜行衣,就和宫炎从窗户离开了。
当然,她这不是要逃婚,而是好巧不巧的,有人下重金聘请华夏阁的冷爷,趁着今日夜王爷大婚的热闹场面,寻空让她去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日前来参加婚礼的大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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