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眼前的小姑娘要找自家男人谈生意,陈婶睁大眼睛,十分惊愕,但仍是有礼貌地挂上笑容,对小姑娘道:“陌茶姑娘,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男人估计得下响才回来,这时间太长,婶子就不请你进屋坐等了,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也行,等他回来了我就告诉他,让他在家等着。”
陌茶微笑道:“那就拜托陈婶,帮转告一声,就说有位陌茶明儿一早再过来找他谈买卖。”
陈婶忙点头道:“姑娘放心,等男人回来我马上告诉他。”
陌茶朝对方微微点头,牵着吉儿转身走向马车。越珉良哥俩正要跟着离去,陈婶忙一把拉住他,惊讶地问道:“大弟,竹儿,听说你们去了牛头村生活,是不是真的?那个是谁家的姑娘?”
越珉良疏离有礼道:“那个是我和竹儿的朋友。陈婶,告辞了。”
把竹儿抱上马车,越珉良坐到驾车位置,调转车头,往来时路驶去。
陈婶站在自家院门口,看着马车远去,心中真是惊异至极,这小哥俩打从死了爹娘,两亩薄田就立即被亲叔强占,村长出面也无用,那日子过得真可以说连猪都比不上。
尤其是竹儿,天生就腿残,从小就遭旁人瞧不起c讥笑欺负,大弟为了养活自个和弟妹,只能出去找活儿干。
祸不单行,今年大弟的亲叔丧天良,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哄得大弟的妹妹离开家里,转眼给卖了钱,至今不知被卖到哪里去,是生是死也不知。那家里的爷奶也不管,村里人自然不会逾越去管人家家事。
可刚才看大弟和竹儿的情形,气色红润,身子壮实,尤其是竹儿,那皮肤白嫩嫩的,一看就知道是不用干活儿。还有那穿着,全都是上等棉料制作,款式也是镇上最流行的,要不是她熟悉这小哥俩,定要以为是哪个富户的孩子。
而那个小姑娘,也一样穿着上等棉料制成的棉服,那花色,她在镇上就没见过,恐怕是县城才有得卖。虽然不是绫罗绸缎,却遮不住小姑娘一身的清灵,村里可养不出那么清灵的女娃,这到底是哪家的孩子?
陈婶揣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下响曾长顺办完事,一身酒气满脸红光地回来了,陈婶见他又喝酒,嗔骂了几句,给倒了一杯热茶,见他脑子还清醒,便将早上有人来找的事给说了。
“你是说大弟兄弟带个小姑娘过来?”曾长顺惊诧地说道。
“是啊,我问大弟,是不是去了牛头村生活,那小姑娘是谁家的,他不肯说在哪生活,只说那是他和竹儿的朋友。我看他们兄弟俩穿的可好了,人也高了胖了,竹儿还长得特别白净,一看就知道整日呆在屋里,不用干活那种。”陈婶说道。
曾长顺道:“你说那小姑娘叫陌茶?姓陌?”
陈婶点头道:“是啊,大弟是这么介绍,我也是亲耳听她告诉我名字的,咋了?难不成你认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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