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礼年龄最小,性子也最活泼,举手笑嘻嘻问道:“五爷,那个赌注是什么?”
元朗瞭他一眼,两手在空中划个大圆圈,“一桌福隆酒楼最好的席面,付账我三你们七。”
“切~”护卫们均送主子一个“就知道是这样”的了然表情,都说秦三爷抠,其实他们家主子也不见得好到哪去,不过是主子少参与又惯会装罢了。
元朗一点也不在意几个属下的表情,继续说道:“陌姑娘身边也没个保护的人,五爷我已经跟陌姑娘说好,要送她四个护卫”
哈?要从他们当中选四个人送出去?那还了得——
“爷啊,我赌这货挺不过两息。”元朗话还没说完,就被明德抢着说话,脸上还笑得一派憨厚纯良。
明礼也赶紧摆出一副乖巧模样道:“我赌这货我从一数不到十就得求饶。一c二。”
明义非常干脆:“我赌自己输。”
明道瘫着渗白的脸:“我给爷当裁判。”
立即另外三道目光齐刷刷射向明道,你丫的忒会选了,给主子当裁判?主子需要裁判吗?主子他神马时候需要过裁判了?
明道瘫着渗白脸,目不斜视,如一尊老佛入定,眼刀子一碰上身就哗哗落地。
元朗笑得温煦如春阳,地上的大爷嗷嗷惨叫,“受不了啊救命啊,好汉饶命吧呜呜,我还不想死,饶命啊大爷好汉们饶我一命吧。”
明礼惊讶道:“大爷不是你吗?我们可不是大爷。”
大爷整张脸都扭曲了,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声调都严重变样了,“好汉们饶了我吧,我错了,错了我错了,饶命吧好汉们。”
明礼笑嘻嘻道:“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饶不饶命的,说得好像我们都是侩子手似地,你开始就老实,不就什么事都没吗?”
大爷简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们这么变态地折磨人,跟侩子手有什么区别?我如果老实这会还在给人跑腿伙计能有如今的享受吗?
也不知道刚才那个面瘫脸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就感觉被点几下,他就浑身疼痛难忍,皮肉骨头都在剧痛,剧痛中又有万千蚂蚁爬在躯体里似地难受,这简直是比挨一顿胖揍还要难过数十倍。
“好汉饶了我的小命吧,我c我什么都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受不了了啊痛痛死人了饶命啊。”
元朗给明道打了个眼色,明道便上前攸的伸手在大爷身上拍了几下,大爷翻滚的粽子身蓦地停止,浑身的疼痛难忍和蚂蚁爬身都消失了,大爷眼神涣散,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身上的衣衫都湿透了,脸色惨白得比明道的脸还要可怕三分。
明礼蹲在他跟前,笑眯眯道:“赶紧交代吧,交代完了,就放你走。”
大爷一怔,这些人看着一个两个像冰茬,会真的放他走?他不由得看向高高坐在椅子上的蓝衣男子,是那般地俊美冷逸,通身的高贵和威严可不是普通人家能具备的,大爷心里真正是咯噔一下,隐隐感觉这次栽的不是小跟斗,轻易不能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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