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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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啊,你叫周什么来着?”吴福老爹拍着脑门子问道。
周清回答道:“我叫周清,是六组村民,吴福老板,您不认识我,我可认识您。”
吴福笑道:“我不是不认识你,我知道你是周泰的孙子,只是时间长了,忘记了你的名字。”
周清释然道:“哦,原来是这样,您认识我的爷爷。”
吴福笑道:“呵呵,说吧,你来一定不会只是来看望我的,有什么事情直说吧。”
周清掏出阴阳铜镜,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是来推销古董来了。”
吴福停下了刚端起的茶盏,放回桌上,盯着铜镜道:“什么古董?这铜镜难道是你爷爷的藏品?”
周清解释道:“是啊,只是前两天我爷爷把这面铜镜传给我了,我知道您也搞些小收藏,所以来推销给您。”
吴福接过铜镜,仔细端详起来,敲敲弄弄,良久,他抬起头,道:“不错,是件真品,应该是大清朝时期的镜子。小周啊,周清,说句实话,你爷爷的藏品,我已经仰慕好久了,只是你爷爷似乎不太愿意拿出来共赏,更别说拿出来卖了。这面铜镜,你愿意的话,我出十个金币怎么样?”
周清拍手道:“好咧,吴福老爹,和您的生意一谈便成,真是省心,您真是识货的人,不愧也是搞收藏的人。”
吴福呵呵笑道:“这样,既然你情我愿,这项生意我们就算达成了。不过你得保证你爷爷不会来追回哦!”
周清笑得有些嘴歪了:“放心吧,真的是我爷爷传给我了,不是我偷偷拿出来卖。”
吴福的微笑似乎很持久,道:“那就好。这样吧,镜子我就留下了,但是我这边没有十个金币这么多现金,你晚些时候过来再取钱。”
周清乐呵呵道:“没问题,我信得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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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小曲儿都哼上了,看你胳膊受伤了,气色却是很好!”周泰老爹看着孙子,有些不解。
周清犹豫了一下,说道:“呃,爷爷,我把您给我的阴阳铜镜卖掉了,果然是您说的价格,十个金币。”
周泰惊得咳嗽起来,半晌,缓和道:“哎,罢了罢了,传都传给你了,还计较它的去处干什么。你卖给谁了?村中有闲情逸致又有这么多闲钱的人不是很多啊。”
周清答道:“卖给清品阁茶社的老板吴福老爹了。”
周泰点了点头,道:“恩,也罢,也是个懂些收藏的人。那钱呢,你打算如何处置?”
周清说道:“钱待会去领,我打算和卖赝品《骏马图》那二十个金币一样,存到钱庄去。”说完,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自己上次并没有告诉爷爷《骏马图》赝品的事情,“糟糕!”
果然,周泰问道:“什么赝品《骏马图》?什么二十个金币?”
周清连忙打着马虎眼道:“爷爷,我胡说呢,什么《骏马图》,没有的事。您老糊涂,耳朵不灵光了。”铁定要把这私房钱藏好了。
周泰咳嗽道:“咳,你这臭小子,整天胡思乱想,让爷爷怎么放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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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这是十个金币,都给你了,你收好啊!”吴福老爹关照道。
周清接过金币,高兴道:“好咧,吴福老板,我们两清了。”
吴福笑道:“呵呵,‘两清’这个词用得多见外啊,好像我们互相欠了很多债一样。”
周清钱得手了,笑得都有些诡秘起来:“您怎么说都行咯。”
吴福继续微笑道:“小周啊,以后你爷爷要是传给你其它的古董物件的时候,你记得先拿来给我看看啊,我一定给你满意的价格。当然,一定得是真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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