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针吃药,还喝很辣很辣的姜汤昏睡数日,总算有点精神了,谢谢大家啊
(*^__^*) 嘻嘻
自从戴铎离开后,一直没有消息回来,我根本无从得知猎场那边的情形,只能干着急。好容易到了五月初,猎场那边传来消息,却是说四阿哥也病了,皇帝已停止狩猎,专心看护皇四子。
胤禛也病了?是什么病?严重吗?现在怎么样了?
我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这次的信通过各地的驿站接力送来的,送信进宫的人对猎场的事情一无所知。只能自我安慰,既然不用急报,可见老四的病并不紧急,大约只是一般的小毛病而已。
五月中旬,又有驿马送来消息,皇帝已经提前结束春猎,启程返京。
我每日里坐立不安,掰着手指数日子,苏培盛被我打发到宫门口守着,专门等消息。为了胤禛,也为了纳兰。
五月三十日,天上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毛毛雨,断断续续的没完没了。
六月初一,李德全冒雨先行回到宫中:
“娘娘,皇上的人马已经到了京郊,稍作休整,明日一早入宫。皇上特地命奴才先行通报一声,请娘娘早作接驾的准备。”
“有劳李谙达。”
我命毓秀送上擦脸的毛巾和茶水等物,然后问道。
“前阵子说四阿哥病了,不知现在如何了?却是什么病呢?”
李德全露出一个“我就知道你会问”的表情,笑道:
“四阿哥一切都好。先前倒是曾有些惊险,后来一夜之间突然便退了烧,太医守了两日,已是确定平安无事了。”
“哦,那就好。”
虽然李德全还是没说明白到底什么病,到底让我先松了口气。
“既是这样,皇上怎么还是提前回来了呢?”
既然已经确认胤禛没事了,实在没理由这么兴师动众的提前回来。
“那不是”
李德全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
“皇上心疼四阿哥嘛,到底病了一场,人都瘦了,在外头到底简陋,不如在宫里照顾得好,这才急着赶回来了。”
为了回宫好好休养,让大病初愈的孩子从猎场长途跋涉回京?按照皇帝一贯的谨慎和周全,似乎选择猎场附近的州县安养才是合理的吧。
除非
一个念头闪过,我心里便紧张起来。
“先前皇上曾急招太医过去,给御前侍卫瞧病,不知那人如今怎样了?”
我努力表现得随意,似乎只是偶然兴起的一问。
“他可也痊愈了?”
“纳兰侍卫”
李德全越是犹豫迟疑,我心里便越紧张,想要追问,却又不敢,只能盯着他不说话。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
“惠妃娘娘!惠妃娘娘!您且容奴才去通报一声啊!”
“滚开!别挡道!”
“啊!娘娘!”
惠妃?
我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自从胤祚出事,她与我便再无往来,偶尔遇到,也是彼此离得远远的。这次为了纳兰的消息,竟就这样冲了进来啊。
一片混乱中,惠妃已经冲了进来,一头扑到李德全跟前,抓着他不放:
“李谙达,我表哥怎么样了?他可还好吗?”
“哟,娘娘这是做什么啊。”
李德全被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可惠妃不让,紧紧抓住他的衣袖。
“李谙达,求求您了,您就给我一句话,不,就给一个字就成,生还是死?要不然,要不然,您点个头,也成。求您了!”
惠妃已经快要哭出来了,我站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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