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洁恨,她怨天地不公,人间不平,窦娘无情,南三复的荒淫。
祝玉洁鬼魂不宁,怨气冲天,这才有了玉洁的此次任务。
玉洁梳理清楚,知道刚刚在园子里遇到的就是那个窦娘了。
窦娘是庄户人,家境贫寒,若不是祝玉洁在五岁和母亲上香,在集市上看到正在为散了一地的蔬菜哭泣的窦娘,要求母亲帮忙,今后窦娘家的蔬菜家禽可以直接供给祝家庄。
窦家才开始富裕起来,窦娘也可以常常到祝家庄和祝玉洁一起玩耍,每次她回去的时候都会带着祝玉洁给的许多礼物回家。
祝玉洁年幼,没有发现窦娘有什么不妥,但是玉洁却从原主的记忆里间多次看到窦娘眼神复杂的盯着她看,眼里疯狂的光芒,玉洁很清楚窦娘对于原身是怀有极大的恶意。
但是祝玉洁并没有得罪过窦娘,这也是祝玉洁最不明白的地方。
在书里,窦娘仅仅害了她一个人的性命,后来却是借了真正的死者的尸体。
玉洁现在过来的时间离故事的开始还有五年的时间,玉洁有充裕的时间来安排这样的事情。
不然,玉洁一到这里,就要面对一个披头散发索命的厉鬼,就算她现在再强悍,她也没有胆量直面一个女鬼,玉洁光是想一想都觉得充满阳光的屋里变得阴气森森的,背后起了一层白毛汗。
玉洁感到心里满是惧怕和哀伤,她躺在床上。泪水不断的从眼睛里往外滚。
玉洁哭得太伤心了!
就好像自己的心脏被人活生生的剜走了似的,哭得不能自己。
这是祝玉洁的情绪,她这是在为自己的上一世哀悼吗?
玉洁想着。心里的悲哀更浓了。
她死死地咬着唇,说不出一句话来,也不敢说一句话——她怕自己忍不住,一开口就会被惊涛般的悲伤迷失了自己。
红樱和绿鸽赶过来的时候,玉洁犹如失了魂魄的娃娃一般躺在床上。
“这,这是怎么了?”红樱道,想要扶起玉洁又觉得不妥。
绿鸽先清醒过来。擦着眼泪道:“我还是打水来帮小姐重新净个脸好了!小姐要是有什么心里堵的事情等会儿可以和奴婢们说说。”
红樱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先听绿鸽的。
她吩咐小丫鬟去打了水进来,她和绿鸽。这个一个服侍着玉洁坐了起来,一个服侍她梳洗。
玉洁很快就梳洗好了,可是玉洁还是神色木然,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擦了又落下来。落下来又擦干净,不一会眼睛就红肿了起来。
红樱抱着了玉洁,伤心道:“我的好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您直管跟我说,就是再不济,还有夫人,老爷呢?你这个样子,比杀了我还让我难受!”
玉洁强笑道:“我没事。就是觉得伤心。”说着,那眼泪像露珠似的。滚落个不停,原本像朵花的人,如同被霜打了似的,颓败下来。
红樱看着心痛,用帕子捂着嘴就哭了起。一面哭,还一面道:“二小姐,你别这样!我这就去请夫人来”
她从前就看窦娘不顺眼,觉得她总是仗着自己的一副狐媚子的脸,整日装的可怜吧唧的,哄的祝玉洁围着她转,可这话又不能说,她提醒过小姐几次,祝玉洁却全然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她怕规劝不成反而落下个挑拨离间的名声,就再也不敢提了。可祝玉洁自这次摔倒醒来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这样伤心的小姐她们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要知道满府的人都把小姐捧在心尖上疼,祝玉洁的脸上一直都是甜甜的笑容。
可现在,那个破落户又把小姐弄成了这副样子。
她们不能再这样的纵容小姐下去,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夫人和老爷,狠狠的治治那个满腹骚味的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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