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其他人也都满脸诧异,心中都不禁道,那个怯怯弱弱的病秧,居然变得如此风采逼人!看来城中传言不虚啊,一时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阿颜,两年不见,你竟然生得如此倾国倾城。”殷渺渺连忙迎了上来,拉着她的手赞叹道。
离得近了,冉颜看仔细了殷渺渺,月白纱裙,身量娇小,五官亦是颇为秀美,面上带着温和柔美的笑容,隐隐能看见一丝激动。
“莫要打趣我。”冉颜自然而然地与她淡淡笑道。
这时其他人也都反应过来,纷纷起身寒暄,表示欢迎,然事实上,对于冉颜的出现她们是绝对算不上高兴的,女人都爱美,尤其是美女,就更加见不得有人比自己好看。
殷渺渺倒似乎是真正高兴,拉着冉颜与自己坐在一处。
“十七娘大病初愈,又与秦四郎定了亲,真是可喜可贺。”一个如清泉一般的声音传来,语速不紧不慢,甚是好听。
冉颜循声看过去,见一个白衣女正含笑看着她,白色月笼纱宛如圣洁的月光一般,将那张美丽的脸庞,衬托出几分清冷,千青丝绾成一个飞仙髻,其间只饰了几颗大而圆润的珍珠,清爽的装扮全不似其他女那样富丽堂皇。
“多谢六娘。”冉颜认出她就是苏州第一美人齐六娘。
殷渺渺看看齐六娘,又看看冉颜,两人都是冷美人,可是好像冉颜的冷并非是如月一般的清高,而是如黑暗一般,寒凉深邃。
“秦四郎原来可是爱慕六娘的呢!十七娘可要小心看管好了。”齐六娘身侧一个着黄色半臂的圆脸少女轻笑道。
冉颜只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发觉记忆中并没有这个人,心里又不喜欢她的故意找茬,便只淡淡地哦了一声。
那少女似乎觉得被冷落了,面上不大好看,轻哼了一声,“秦四郎这个人还是不错的,任凭我们姐妹呼来喝去,也绝不恼,十七娘嫁给他该不会受委屈,只是他这人风流得很,不好好看管不行啊,不要让他跑到旁人家里献殷勤才是,不然十七娘你脸上也无光。”
“不知这位如何称呼。”冉颜看向殷渺渺。
殷渺渺见冉颜似乎有些恼意,连忙打圆场,“你看我,见到你都高兴得什么都忘了,这位是齐家十娘,闺名唤毓秀。”
接着又伸手向旁边一名着樱红半臂的少女道:“这位是严家大娘,闺名唤芳菲。”
严芳菲带着淡淡的笑意冲冉颜颌,而后又一一介绍阁内的其他几名贵女。
其间有侍婢给冉颜上了茶水糕点,冉颜便顺手端起杯,抿了口茶。
齐毓秀对冉颜这种直接无视的态万分恼火,话题绕来绕去,总离不开秦四郎,每每还总提到秦四郎是齐六娘的裙下之臣,而齐六娘也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
“上月,秦四郎听说六姐喜欢琼花,专程从扬州运来一车,当真是有心,只不过如今他与十七娘有了婚约,但愿日后别再为六娘做这等傻事才好。”齐毓秀啧道。
她这话一说出口,众人面上五颜六色,目光齐刷刷地都投在冉颜身上。
这回便是想无视都不行,冉颜看着齐毓秀,轻飘飘地道:“男人哪有不喜美色的,他逛青楼也好,讨好美人也罢,总之玩弄的都是别家女,占便宜又不是吃亏,随他高兴,若是他想玩,只要不强抢民女,我是支持的,反正秦家也不差那几个钱。”
齐六娘原本还孤傲的神情微微一沉。
齐毓秀厉声道:“什么叫玩弄,你是说他在玩弄我六姐!?”
“只要女家自重,哪里会有玩弄一说?六娘乃是如月美人,大家闺秀,我不曾指名道姓,十娘怎么能对号入座,往自己姐姐身上泼脏水?”冉颜实在恼这个齐毓秀不依不饶的,她可不是一个能忍气吞声的。而且同样都是贵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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