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被吊起来,伤了喉咙在所难免。
“晚绿。”冉颜接过药碗,坐在榻前亲自给她喂药,“喝了药,再过五天就不会这么疼了。”
晚绿眸微动,目光转移到冉颜身上,苍白干裂的嘴唇微颤,却说不出话来,凤眼中眼泪倏地滑落。
冉颜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放了下来,看来晚绿的智商并没有受到大影响,记忆似乎也影响不大,这样就够了。冉颜私心里是希望晚绿忘记那残酷的一幕,她自己也死过,知道那种恐惧足以成为一生的噩梦,自己常常面对尸体,对待生死也比常人看的冷静一些,即便如此,每每午夜梦回还都是一身冷汗。
“别哭,别哭,你这几日都不能吃饭,若是哭得没力气了可怎么办?”冉颜说的是实话,晚绿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连水都喝得很少,若是这样痛哭,很快就会休克。
邢娘也接话道:“就是,等你好了,想怎么哭就怎么哭,我保证不笑话你。”
晚绿听闻此话,苍白的面上浮起一抹微笑。
冉颜在药里加了不少安神的成分,晚绿吃过药之后很快便睡了过去。
“娘,晚绿怎么样?”退出来之后,邢娘问道。
冉颜道:“没事,只是她现在喉咙刺痛,咽不下东西,你去看看高氏送来的东西里有没有什么补,炖成水喂给她。”
“老奴代晚绿谢过娘!”邢娘敛衽为礼。
冉颜脚步一顿,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声音平平地道:“邢娘日后莫要说这种话了,怪伤人心的。”
“娘?”邢娘不解地看着冉颜,她这是最普通的礼节而已,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冉颜语气缓了缓,道:“你们与我共患难,不仅仅是主仆的情谊,我有一口吃的,断不会亏了你们,这是应当的。我在这个世上也只有你们可以依靠c信任,对我来说,你和晚绿就是我的母亲c姐妹,你与我划得这样清楚,岂不是令我伤心?”
邢娘眼眶微红,眼泪又止不住地掉了下来,连忙掏出帕拭了拭。稳了情绪后,叹道:“娘真真是有情有义,日后定然会有好的归宿,夫人也会保佑娘。”
冉颜微微一笑,并未答话。邢娘是句离不了归宿问题,她听得耳朵都起茧了,若是接上一句半句,肯定迎来的又将是无休无止的唠叨。
“冉娘。”
冉颜刚刚准备脱了屐鞋到廊上去,便听见有人唤她,回过头去一看,却是刘刺史派来的队正——杨勇。
杨勇道:“刺史请冉娘过去问话。”
邢娘皱眉道:“天色已晚,不能明日再问吗?”
邢娘心里对刘刺史很不满,一次两次的都是晚上叫自家娘出去问话,这传出去还不知成什么了!身为一州刺史,也是满腹礼义,怎的这样不知礼数?
杨勇硬邦邦地道:“破案贵在速,这是规矩。”
天色渐暗,借着蒙蒙的光线,冉颜第一次仔细看这个杨勇,方正的国字脸,鼻若悬胆,两条眉毛似是悬在眉弓上的两把剑,一脸的正气,令人一看之下便知此人没有什么邪心。
“既是规矩,我去一趟吧。”冉颜怕这些府兵认为已经抓到凶手便放松警戒,顿了一下道:“杨队正多留些人保护人证,凶手若是另有其人,一次杀人不成,恐怕会再下手。”
杨勇看了冉颜一眼,“好。”
邢娘拿了缎衣给冉颜披上,又嘱咐几句,非让带上邵明,才稍微放心地送她上了府衙马车。
邵明自冉颜阔绰地赏了他半贯钱,对冉颜就和颜悦色,后来的接触之下,也觉得冉颜是个不错的主,再加上知道冉颜要被接回府,就更加使了劲儿地巴结,毕竟他在这里守庄是没有前途的。
“邵明。”冉颜算着到城中还要一会儿,便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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