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来,可见他是真正把你摆在心里的但是”
刘青松又往前凑了凑,勾着脖压低声音问道:“其实你心里中意的是苏药师吧?”
此话一出,冉颜和晚绿歌蓝人都皱起了眉头,刘青松干咳几声道:“不说就罢了。”
冉颜一向话少,刘青松这个连看见两只蚂蚁先后爬出窝都能想到八卦的人,竟然在她身上挖掘不到任何有意思的事情,问了半晌,渐渐觉得没趣,便背起他那大药箱,一步颤地告辞。
他前脚刚出门不久,晚绿便道:“娘,这刘医生神神叨叨的,说话也不规矩。”
“也是个可怜人罢了。”冉颜沉静平缓的声音传出屋外,刘青松听见这句话,不由自主地顿住脚步。
只听她又道:“不愿面对现实,所以成日想象那些故事,觉得自己不过是在演一个故事,等到演完了,或者梦醒了,便能回到他想回的那个现实”
其实冉颜又何尝没有这样想过呢。
晚绿和歌蓝听得一头雾水,屋外刘青松面上两行清泪倏然滑落。
一言惊醒梦中人,十几年来,刘青松从起初的新鲜感,到后来的自我欺骗,他从来没有清醒过,对于一个恋家,并且有一个温暖家庭的刘青松来说,来到大唐,是他无法接受的。
这样的孤单彷徨c身处异世,并非每一个人都能够承受。他这些年,一直都像是沉浸在故事里不能自拔的感觉,就如冉颜所说,他渴望有一天能一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躺在自己的席梦思床上。
刘青松这厢正凄凉着,客栈前堂中轰的一声巨响,将他吓得一个激灵。
屋内冉颜等人,也被吓了一跳,晚绿道:“奴婢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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