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颜唇角弯起一个浅笑,回头道:“这里稍微暖和一点,你们都上来吧。”
刘青松和晚绿莫名其妙,却都依言上去了。
“冷了,说会儿话吧。”冉颜道。
“说什么?”刘青松见冉颜给她递了一个眼色,虽然还是没弄明白她的目的,却依言讲了起来,“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好。”冉颜一边应声,一边用小锤尖的一头开始撬入口连接处的木板。
刘青松了解了她的动机,便开始兴致勃勃地讲起了故事,用的说书的方式,一会儿马蹄声,一会儿风声,尽力把声音弄得很大,用来掩盖住冉颜撬木板弄出的细微声响。
而外面的人,怎么也不能想到有人会随身携带锤吧!还有
晚绿在一旁配合地问:“然后呢?”
冉颜面上微微带笑,刘青松反应快,这么短的时间,他就能想到一个厮杀连天的故事,其中可模仿的声音几乎不会断歇。
同这么个精明的搭档一起,如果还不能逃出去,就算死也死得甘心了。若是碰到猪一样的队友,结局肯定是四个字——死不瞑目。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刘青松嘴都说干了,冉颜才堪堪将木板边缘撬开一条细的缝隙。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刘青松恨恨地说了句结语。
冉颜也住了手,向刘青松和晚绿做了一个口型:等。
等什么,他们不知道,但是两人对冉颜都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也许是她身上那种笃定自信的态让人安心吧。
不久以后,隐隐能听见更的鼓声,冉颜知道,这意味着最考验人时间要到了。人的体温在四更(两点)时下降最为厉害,这个时候困倦也会袭来,如果挺不住,很有可能陷入失温的状态,一旦如此,他们逃跑恐怕无望了。
渐渐的,个人的眉毛c鬓发上结起了霜,嘴唇发紫,手指关节也开始不停使唤。
“快换灯笼。”冉颜提醒道。
刘青松反应过来,哆哆嗦嗦地点亮另外一只灯笼,许是气温低,另外一只怎么也不能点亮,冉颜着急,飞快地将灯笼上的纸撕破,从袖中掏出一只小瓷瓶,把里面的粉末用灯笼上的纸包裹起来,放在灯芯上点着,然后放在刚刚撬开的缝隙附近。
这时,刘青松才险险地把灯笼点着。
冉颜手中的东西燃烧了片刻之后,只听外面咕咚一声闷响,声音不是很大,绝对能够听见。
静候了片刻,又是一声闷响,久久再没有了声音,冉颜才飞快地部署一下逃跑方案,“待会出去,刘医生一定要把火留好,外面人多的话,就丢。危急时刻,不要再管谁,能跑掉一个是一个,然后再找人前来应援,听懂了吗?”
“好。”刘青松应声。
冉颜看了晚绿一眼,“这是危急时刻,我每一句话都不是在开玩笑,希望你能听懂,不要让我失望。”
晚绿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奴婢懂了。”
自从进入冰窖以来,冉颜的每一个举动晚绿都看在眼里,晚绿想,如果娘真的有什么长两短,大不了她也跟着去罢了。
冉颜点点头,用锤顺着木板裂缝的边缘砸开。
刘青松把灯笼交给晚绿,也上去帮忙,毕竟冉颜现在还有一只手臂没有完全恢复。
两人手脚麻利地把木板挪开,刘青松探头出去看了看,阁内只有两个倒在墙角的黑衣人。
冉颜扫了一眼,压低声音道:“你们两个立刻换上黑衣,把他们丢进冰窖。”
晚绿不顾不得男女之别,麻利地脱下黑衣人身上的衣物,“娘,你穿吧。”
“你穿,我手吊着不方便。”等她解开绷带,换好再吊上,恐怕早就被人发现了。
这次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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