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依次躺着,或者坐在那里玩儿,都特别有趣。
夫妻两人逗弄两个小家伙一会儿,见他们都有了睡意,才抱着轻轻拍着哄睡觉。
待将两个孩都放下,冉颜与萧颂起身去旁边的廊下走走。
萧颂回头看了个孩一眼,飞快地伸手握住冉颜的手。
“他们又不懂,你每每都瞎操心。”冉颜无奈一笑。
萧颂道:“但在孩面前该有为人父的模样。”
冉颜没有答话,只是反握住他的手。
“很早以前就说过与你一起去关山,如今也不曾履行诺言。”萧颂一直都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但每每都有事情牵绊,不能随心所欲。
“日还长,以后一家人去,岂不更好。”冉颜觉得萧颂已经做得很好,大唐有许多畏妻的丈夫,但未必个个都能像萧颂这样细心体贴,冉颜很知足,也很珍惜眼前。
“嗯。”萧颂笑答道。
冉颜转而问道:“回兰陵一定安全吗?”
“没了东阳夫人,本家对你和孩没有什么威胁,况且有父亲在,闹不出什么幺蛾,只是怕是要辛苦你了。”萧颂歉然道。
冉颜回了本家,势必又要带孩又要侍奉翁婆,纵然宋国公和独孤氏也不需要她端茶倒水的伺候,但晨昏定省是免不了的,家族大,规矩也就大,尤其独孤氏又是在这个上面特别计较的人。
独孤氏是属于严于律己,更严于律人型,就譬如要守的年孝期,纵然她与夫人暗中较劲几十年,她还是会将管家职权都撒手下去,一丝不苟地守孝,决计不会管东管西,否则冉颜怀孕的时候哪里轮得到别人来塞妾?
“我本来就是在长安躲懒,侍奉父母是应该的,更何况,他们生下了你,我必须要感恩。”冉颜语气平常,她是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丝毫没有说情话的自觉。
但即便这样,萧颂心里也像是倒了蜜罐一样,心中某处忍不住骚动,垂头小声道:“夫人,今晚把孩放到隔壁去吧”
这么明显的暗示,让冉颜也不禁有些害臊,随口嗯了一声。
萧颂愉悦一笑,伸手拦住她的腰。
冉颜身上淡淡的佩兰香与奶香混合出一种奇妙的味道,萧颂进一步把她圈在怀里。
微风乍动莲池,一片摇曳。
歌蓝望着廊下那对璧人,迟迟不愿去打扰,在外面驻足了一会儿,才轻咳了一声走近,垂着头道:“郎君,夫人,宫里来人,宣夫人觐见。”
萧颂微微一怔,沉声道:“可知是何事?”
“奴婢旁敲侧击地问了,那宦官对此事一无所知。”歌蓝答道。
萧颂心里起了不好的预感,晋阳公主现在身体好了很多,他回来的时候还看见苏伏带她在城楼上看风景,应该不会突然就病发了啊。
正这时,刘青松匆匆从回廊的另一头跑进来,脸色不好,“九郎!”
“糟了!”刘青松看见孩在水榭上睡觉,连忙压低了声音,顾不得擦拭满头大汗,“我听说东宫又出人命了,这次是在宫里,圣上下令封锁消息,召我去验尸!”
今日刘青松轮休,显然是刚刚得到消息,便着急地换上他一身绿色的官服,腰带也没扎好,一身散乱,仿佛初秋霜打过的菜叶。
萧颂脸色微微一变,他想起来冉颜曾经在何寺正面前验过窦四娘的尸体,不禁咬牙切齿,该死的何寺正,就算把他拉下水也就罢了,竟然连女人也不放过!
不过官场那种地方,萧颂再了解不过,只要能解决问题,别说拉一个女人做垫脚,就是拉一群女人做垫脚也不奇怪。
冉颜也意识到这次入宫所为何事。
既然圣上召见,必然不能不去,萧颂立刻嘱咐刘青松和冉颜道:“你们只需如实验了,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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