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维诚,救我!”
季繁黎很不合时宜的眼睛一亮,转眼瞧见藏獒庞大的身躯,立马大吼一声,立刻将潘心悦向后拖了几步,这时距离藏獒只有两步之远,季繁黎早已吓得一声冷汗,转脸看潘心悦,只见她脸色惨白,身子瑟瑟发抖,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藏獒听到她的一声吼叫,性情大变,它伏底身子,再一次匍匐过来,季繁黎将潘心悦的头一把捞进自己的怀里低着头,心里直呜呼自己还没谈过恋爱,还没结婚生小孩,还有很多没有完成的事就这样死了,墓志铭上该是无字碑吧?
她一直等着那种被撕裂的那种鲜血淋淋的痛感,可这种痛感却迟迟没来,她缓缓的抬起头来,潘心悦从季繁黎怀里抬起头来,看到宁维诚一只膝盖顶着藏獒的腹部,一只手阻止着藏獒爪子的进攻,一边手正奋力的捏着藏獒的嘴角怕它张口袭击。
藏獒向来力大凶猛,怎堪被人这样钳制,后两肢已将宁维诚后背的衣服抓烂,露出腥红的血肉,脸上也有四条血痕,潘心悦惊叫一声,忙挣脱季繁黎的怀抱爬到宁维诚面前来,神情有些激动,手忙脚乱间,不知在哪里弄来一块砖头,猛地向藏獒的头部拍了下去,藏獒神会的看了她一眼,呲牙咧嘴嘲着她嘶吼了一声,潘心悦吓的往宁维诚身后一缩,宁维诚咬了咬牙,朝着一边几乎傻掉的季繁黎说:“快,拿绳子过来!”
季繁黎有些发愣,弄不清当下的状况,只觉得眼前的情形有些像电视剧里的英雄救美。
只听到宁维诚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叫道:“季繁黎,绳子!”
季繁黎这才哦了一声,回过神来,急急忙忙的去找绳子,过了一会儿,庞大的藏獒被宁维诚制得服服帖帖的侧躺在地上,嘴边吐着白沫,濒临死亡。
他顾不得自己脸上蜿蜒的血流,单手伸过去握着潘心悦的手臂想将她捞到自己怀里来,潘心悦心一惊,这才回过神来,看到宁维诚一脸的血,呆了几秒,这才用手擦着他脸上的血迹,有些语无论次:“维诚哥哥,你有没有事?你流血了,会不会死?我送你去医院,快!快!”
她扯过身旁的季繁黎,眼泪流了一脸,急慌慌的叫道:“那个,季小姐,麻烦你,帮我好不好?”
她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季繁黎,季繁黎心头微颤,她原来知道她的姓,这些日子很显然她并不是真正的自闭,或许只是情绪不好仅此而已,她心里松了口气,笑着说:“好,我帮你,你别担心。”
宁维诚的心头是另一翻担忧,这次看到血,她并没有吐,也许比他预期的要好,心里的担心稍稍松了下来,他就着她手上的臂力站起来,望了一眼地上的藏獒,眼里噙着淡淡的笑,说:“没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不打紧。”
“不行!”她忽然很严厉很果断的回了两个字,脸上的表情,除了紧张剩下的全是担忧。
宁维诚与季繁黎对望了一眼,遂点了点头。
到了医院,宁维诚本打算清洗一下伤口就可以了,在潘心悦的一再坚持一定要验一下血液,因为怕感染狂犬病,她要求医生最好打下狂犬病疫苗,医生按照要求进行了血液化验,化验结果是不适宜注射疫苗。
潘心悦有点发懵,忙问为什么,医生想必有些为难,顿了一会儿才说:“因为病人刚刚注射过一支,不易连续注射。”
她略略有些失望,仿佛并没有听进心里去,只觉得松了一口气,呆呆的答道:“哦,好,我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潘心悦再一次像之前一样一语不发,尽管旁边的季繁黎无所不用企及的想再次勾起她说话的,最终无果。
到了家里,张嫂安排好晚饭,草草吃完饭就睡下了。
这样安静,宁维诚心里倒觉得有些漂浮,仿佛是悬在半空中,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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