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清宁维诚不为人知的一面,她此时此刻深深的了解到,现在的宁维诚对她来说或许是个自己从未认识的陌生人。
没过几日,清平山上便来了几个陌生的男子,身高体型都差不多,穿着一色的黑色西装戴着墨镜,日日夜夜轮翻值岗守在别墅的四周,潘心悦曾经试图着跟他们套进乎想从他们口中套出点什么话来,没想到他们却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除了说“不知道”外,半个字都不肯多说。
潘心悦没想到宁维诚会对自己这样严防死守,觉得他大概是小题大作了。
半夜的时候,潘心悦的肚子忽然绞痛难忍,头上直冒冷汗,实在忍不住了才打张嫂的电话,张嫂跑过来,看到她疼得脸色发青,上气不接下气,不知如何才好。
因着之前宁维诚一再的交待无论任何事情都不可以下清平山,可是看到她这样疼,咬得嘴角都出了血,偏巧这会宁维诚又不在家,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她急得没办法,只好叫管家给宁维诚打电话,偏巧宁维诚的电话打不通,她左思右想才跟门外站岗的黑衣男子说了实情。
两个黑衣人面面相觑,很显然也不知该如何应付这样的事情,过了半晌才给齐远征打电话,齐远征倒是来得快,看到潘心悦的情形的确是不容半点耽搁,便自作主张的开车将潘心悦送去了离清平山较近的医院。
这会儿医院里并没有什么人,因此十分安静,忽然有这么几个人心急火燎的跑进来,立刻引起了护士站里的值班护士及个别科室医生的注意,齐远征也不以为意,只是着急着打电话,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接潘心悦。
潘心悦被送进了急诊室,在急诊室里待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医生才出来,告诉齐远征,潘心悦患了急性阑尾炎,刚刚做了切割手术,要住院观察几天。
宁维诚的交待他不是不知道,只好跟医生周旋,说可不可以回家休养,医生说:“病人都还没有醒过来,不能挪动,况且即便是要回家,也必须等她醒来看情况,否则后果自负。
这个“后果自负”倒是将了齐远征一军,他想了一会儿,方说:“那就等她醒来再看吧!”反正也不在乎这几个小时的时间,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彼时的宁维诚正在跟结义堂的佟文亮做最后的交涉,佟文亮一直想拉拢宁维诚来对抗宋襄南,因着宋襄南的势力太过宠大,已经将手伸到了福建区,意图显而易见,并不想给结义堂活路,结义堂并不想让自己打下来的江山供手让给别人,但是单打独斗很显然是没这个能力。
所以结盟是最好的办法,也许佟文亮是真心的想结交宁维诚,可是宁维诚却并不想做佟文亮所谓的毒品生意,他清楚的知道,沾染上毒品,这一辈子恐怕就脱不开身了。
佟文亮说:“宁老弟,你这是想把自己漂白?”他笑了笑说:“走上这条不归路,漂白谈何容易?”
宁维诚的指间夹着一只香烟,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慢慢吐出来,语气淡然道:“漂白固然不易,但赚钱各人有各人的法子,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佟大哥,我还是原来那句话,贩毒走私,宁某不做。”
“没想到宁老弟比骨头还硬!”佟文亮眼神犀利无比,但嘴角却是含着淡淡的笑意,给人的感觉十分阴森可怖。
宁维诚闲适的坐在那里,将最后一点烟灰掐灭在烟灰缸里,然后站起来,散漫的说:“对不起了,佟大哥,这笔财宁某无福消受,请原谅!”
佟文亮却并不答话,坐在那里,轻轻的用食指敲了敲茶几的桌面,过了半晌才说:“宁老弟,不要太着急拒绝,也许有一天,你会自动上门来找我。”
“是吗?”宁维诚微眯着眼睛笑起来,“我希望请你喝酒吃饭的时候,你不要拂我的面子才好。”
这时周家毅忽然闯进了房间,按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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