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半个月,宁维诚果然接到了宋襄南的电话,说是叙旧,约在g市的五星级酒店,宁维诚坦然赴约,只是他带了潘心悦一同前往。
宋襄南见到潘心悦的时候,有点小小的吃惊,不过很快云淡风清道:“这个好像是”他想不起名字便顿了下来,宁维诚玩味的站在旁边淡然的笑着却不出声,好在最后他还是想了起来,说:“这不是前潘秘书长的女儿潘潘心悦吗?怎么无声无息的回来了?”
他一直盯着潘心悦,神色如常,只是说到潘秘书长的时候,却有一丝的闪烁,这些宁维诚都看在眼里。
宁维诚笑着答道:“可不就是潘秘书长的女儿。”
坐在席间,潘心悦一句话都没讲,印象中她并不认识宋襄南,也只是读书的时候从宋月影的口里听到过关于她,有一个传奇而帅到世上绝无仅有的哥哥,今日一见,果真是如此,宋襄南的棱角分明,五官立体精致,跟电影明星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便她一直认为在她心里,宁维诚是最好看的,但是他们却是不同的气质,宁维诚内敛沉着还带着一种书卷气,而宋襄南却是一种张扬的高调,举手投足间竟有种说不出的冷凛,让人感觉难以靠近。
但是宋襄南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潘心悦,在等上菜的时候,便问道:“潘小姐,潘秘书长也回来了吗?”
潘心悦讪然答道:“我母亲并不愿意回来,所以我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宋襄南看了眼潘心悦又望着宁维诚,仿佛有千言万语,却最终也没说什么,他转头看了眼身旁一直安静的宋月影,举起面前的酒杯,欠着身子与宁维诚碰了碰杯,说:“维诚,令妹被惯得太任性了,所以才不知天高地厚的做了蠢事,念在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原谅她这次,我敬你一杯,前尘往事一笔勾消,可好?”
在坐的除了潘心悦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而外,其他三人心知肚明,气氛难免有些古怪。
宁维诚抿了一口酒,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南哥,你严重了,月影也是我妹妹,我没道理跟她计较,只是以后她做事要有点分寸,这样胆大妄为,以后谁敢娶她?”
宁维诚知道此刻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既然宋襄南出面,当然是想将此事平熄下来,他也不愿意得罪了他,所以权衡利弊,便以一种玩笑的语气将此时的微妙僵局化解开来。
宋月影听了宁维诚的话,难免有点不高兴,一口将杯子里的红酒干完了,又自行斟了一杯,宋襄南看在眼里,有浅浅的责备,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对宁维诚说:“说得是,都是我们惯坏了。”眼看着她又要将第二杯灌进肚子,宋襄南制止下来,笑着说:“维诚都这样发话了,你也不收敛一点,谁敢喜欢你?”
“不喜欢就不喜,你们都不喜欢我,我喝酒总行了吧?”说着还要强行将酒杯送进口里。
宋襄南向来是由着她惯了,看她一张脸上是极度的不服气,确实有点无可奈何,宁维诚心知肚明她这样只是做给自己看,也许只需要他说句话,她可能就会停下来,可是他并不打算说点什么,只是冷眼看着眼前的局面,悠然的给潘心悦夹了块狮子头放在她婉里。
宋月影看到这一出,眼里已经泛起水气,却又甘示弱,倔强的夺过宋襄南手里酒杯,趁着他不注意,一口闷了下去,也许是闷得太急了,被呛到了,只是拼命的咳嗽,宋襄南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说:“为难自己做什么?”
宋月影止住了咳嗽,便又斟满一杯红酒,站起来对着潘心悦说:“心悦,来,我敬你一杯,希望你能永远幸福下去。”
潘心悦很少喝酒,但听到宋月影的话,还是站了起来,她举着酒杯跟她碰了碰,说:“希望你也能永远幸福!”
宋月影觉得她说得话有点讽刺,便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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